多寶閣,外!
此時人群聚集,都是天鳳城附近有頭有臉的人物。相互都認識,于是便在這門口寒暄。
“孫家主,你也來了?呵呵!”一個穿黑色大氅的胖子,與一個身著灰衣的瘦子寒暄。
那瘦子便是孫家主了,反過來道:“朱家主,你也來了,看來是奔著多寶閣的寶物而來的喲。”
“哈哈哈,豈敢,豈敢,我聽說是一部玄階中品的武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朱家主壓低了聲音道。
“是,我也聽說了,倘若真是玄階中品的武技,那可算是頭號的寶貝了。倘若我們嘿嘿,......這樣,朱家主,倘若真是這玄階的武技,我們聯手奪下,然后一分為二,......”
孫家主與朱家主商議兩個人要聯手奪下這武技。畢竟這玄階中品的武技可是價值不菲。就在半年前,也是天鳳城出了一部玄階中品的殘篇武技。
這部武技的最后拍賣價格,是在二十萬靈石左右。所以這一次,他們保守的估計,這部武技至少價值在八十萬靈石以上。
而以朱家,孫家這樣的小家族,倘若一下子拿出這么多靈石,根本就做不到,只能兩家,或者是幾家聯合起來,看看能不能將這武技奪下。
此時,三五成群的人,正在竊竊私語商議這件事,卻不想也正在這時,有人喊道:“快看,張家主來了。”
“張家主,張家主,......”
此時眾人圍上,盡數寒暄。因為誰不知道,這天鳳城可是要變天了,張家拿了公爵府的行文要取代葉家成為新一任的城主。
當然了,這還都是小道消息。他們只是聽聞,而沒有什么確鑿的證據。但即便如此,這些人也要聞風而動,生怕自己去晚了一步,抱不上張家的大腿。
而至于張家的那些下三濫的手段,卻盡數被在場的人忽略了。他們只有阿諛奉承,卻沒有一個人會去指責張家的不對。
張博仁自然很高興,而且借此便宣布道:“既然諸位都已經知道了,那么我張博仁也就不隱瞞了。公爵府的行文,的確是下到我這里來了。本想著明日宴請諸位,說說這件事,看看諸位家主有沒有什么意見,什么的,......”
張博仁說到此處環視四周,而諸位家主頓了一下,便連忙道:“豈敢,豈敢,張家主繼任城主,我等真是求之不得啊!”
“嘖嘖,就是張家主的人品,我等都是有目共睹。日后定能帶著我等發揚光大。”
“不,不不,我等現如今,應該稱呼為城主大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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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同奉承,張博仁心花怒放,滿心歡喜,正待也與諸位家主客氣兩句,卻不想也正在這時,一連串的馬鈴聲傳來,將在場的人,都給驚住了。
此時,眾人尋聲望去,只見正中是一匹黑色大馬,馬高七尺,頭至尾一丈二,渾身沒有一根雜毛,就如同黑色的緞子一樣。
馬上端坐一人,此人頭戴一頂鋪霜耀日盔,上撒著一把青纓;身穿一副釣嵌梅花榆葉甲,系一條紅絨打就勒甲條,前后獸面掩心;上籠著一領白羅生色花袍,垂著條紫絨飛帶;腳登一支黃皮襯底靴;一張皮靶弓,數根鑿子箭。
雄赳赳,氣昂昂,面如重棗一將軍,正是天鳳城護衛統領楊忠。
楊忠身后,齊刷刷三十幾個銀盔、銀甲,腰懸重劍的侍衛護著一輛馬車。
這馬車非比尋常,兩匹雪白的寶馬拉著,車身是金色的,四個飛檐雕著四個貔貅,貔貅猙獰立于那飛檐之上,就如同睥睨天下的君王一樣。
車子也非常的大,近似四方形,有七八米的面積,在青石上走,占據了整個街道。
此時,閑人勿進,但見這一亮馬車,盡數讓道。
“楊忠?這是城主府的車?”
當看到此處,那位一直位于張博仁身旁的公孫斌驚訝的道。因為這馬車是城主府的,而走在最前面的則是天鳳城的護衛統領-楊忠。
這統領的官職在天鳳城就算不小了,手里掌管著外城的兵馬,只受城主葉振天一人節制。所以想要讓他持鞭墜蹬,除了城主,恐怕沒有人了。所以此時,公孫斌是懷疑,是不是葉振天回來了。
而也正在這時,那楊忠卻鞭梢一指道:“城主車駕駕到,爾等還不閃開?”
楊忠呵斥,雖然他的實力不是在場所有人中最高的,但是身份卻不一樣,天鳳城的侍衛統領,身上有官職。所以他說話,那就代表官家說話。
所以此時,即便在場的人,各個都是一方大佬,此時也要多給幾分薄面,將路閃開。
與此同時,車馬走近,侍衛分列兩旁,馬車緩緩的停下。
此時,楊忠下馬,單膝跪在車前將身體放低,甘為下馬石。看的眾人更是一驚。
因為究竟有什么人,能讓一城的統領如此屈尊降貴,做一些奴才才做的事情,這簡直是匪夷所思。恐怕葉振天都沒有如此做過。
但也正在這時,馬車前面的薄紗被人自打里面輕輕掀開,一身著金衣的少年公子踩著楊忠的脊背,緩緩的走下來,面帶微笑,看的眾人更是一怔,因為這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城主府的少主-葉修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