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個廢物竟然是雙靈根?爺爺也死了?”
張晴兒甚至懷疑自己父親瘋了,竟然會說出這樣的事情。
然而此時,張博仁卻嘆氣道:“是啊,我也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啊?爹也中毒了,那葉家小子說:倘若他爹死了,我也得跟著死。但是最主要的是,咱們張家恐怕也就沒有什么以后了。”
張博仁想想日后的張家,嘆息的聲音更重。
張晴兒瞟了自己父親一眼,此時道是相信了幾分。只是有些奇怪的道:“這葉修文,即便擁有空靈根,也不至于實力變的那么強,這其中是不是有詐?”
“哪里有詐?一切為父親眼所見。他不知從哪里學來的陣法,將我們困在里面,寄了一柄金烏劍在陣法上,這陣法便形成了殺陣。那可是中級的陣法,為父我抵擋的一時,卻抵擋不了一世。
而你爺爺,死的就更慘了,被四頭灰狼一樣的野獸撕碎吞了下去。
我張家鐵衛,還有諸多家主等等,盡數死于黑色的鎖鏈之下。我聽了一句,那葉家小子說:這東西是來自地獄,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太厲害了,為父這輩子,也不想再看到那樣的場景。”
張博仁再度哀嘆,道是有一種英雄末路的感覺。
張晴兒此時,再信了**分。在屋子里踱著步子,呢喃道:“那個廢物,怎么突然就變的這么厲害了呢?”
“女兒啊?先別想這件事了。為今之計,是要先想辦法保住葉振天的性命。否則為父也得死啊?你快去找納蘭風訣公子,讓他去說服公爵,......”
“爹,你說的容易。那納蘭風訣就是一個四處留情的混蛋。此時說不一定在哪個女人的床上呢。你讓我去求他,無異于羊入虎口。而且這件事,恐怕連公爵府都做不了主。”張晴兒打斷了自己父親的話。
張博仁愕然,不解的道:“這是為何?”
“我曾經偷聽了一耳朵,這葉振天乃是皇室的人要處決他,跟公爵府沒有什么關系。而咱們張家完全是被人利用而已。
那納蘭雄風也根本沒有將咱們張家放在眼里。連那納蘭風訣也是一樣。
他表面殷勤,還不是為了男女那點事情。你信不信,只要我從了他,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將我當作一塊破抹布一樣丟掉。”
“那可如何是好?”張博仁面帶優容。
“求人不如求己,等我進入了天元宗,以我極品木靈根的資質,......”
“等不了,等不了了,爹只有七日的壽命,葉振天要是死了,我這條老命也就沒了。女兒啊?你不會看著爹爹去死吧?”
張博仁說著老淚縱橫,腿一軟,竟然跪在地上,捉住了張晴兒的裙角。
“爹?你這是做什么?”
張晴兒將自己爹攙扶起來,想了想又道:“這件事啊,我看還是去找天元宗的聶長老幫忙才行。”
“聶長老?”張博仁不解。
“爹?你當女兒在這公爵府白住了這么多天嗎?我已經與前來招募弟子的聶長老見過面了。他對女兒的資質贊不絕口,并且答應我一旦去了天元宗,便會被宗門重點培養,三個月內,必然突破地靈境界,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