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行。”陳問今就給阿豹打電話說了,電話那頭的阿豹賤兮兮的笑著說:“你不說我也知道啊!你們故意繞著走,怕別人知道你們兩個去房子里了是不是?不過——騙得了誰哦?多余!”
“你想多了。”陳問今掛了電話,卻也理解阿豹的邏輯,這里租的有房子了,誰還跑屋頂上吹風?
“阿豹又說什么了?”惠很關心的問。
“不就是那些話。”陳問今隨口回答,惠卻皺眉追問:“哪些話?”
“污言穢語,不堪入耳,不提也罷。”陳問今一句話帶過去,假裝不懂惠的本意。此刻的他,覺得自己就是在偽裝成一個怎么說話才能注孤生就怎么說的呆瓜。
“喔……”惠就沒繼續問下去了,她的性格只能問到剛才那一步,陳問今也料她不會繼續追問,要是蝴蝶那種性格,必然繼續追問什么污言穢語,如何不堪入耳,甚至還得直接猜測內容,當然,蝴蝶猜的話,肯定比阿豹說的更不堪入耳。
到了,陳問今開門,請了惠先進去。
惠轉悠了一圈,點點頭說:“收拾的還整潔,除了那間房,肯定是阿豹住的吧?”
“正確。”陳問今打開冰箱,惠過去看了看,搖頭,問:“有泡面嗎?碗裝的。”
“也只有碗裝。”陳問今懶得買袋裝自己煮,他已經經歷過迷戀方便面研究各種煮法的時期,碗裝的調料和水比例設計好了,味道穩定。他早料到惠對冰箱里的零食沒興趣,因為是阿豹買的,那家伙就圖便宜,或者說根本不關心零食的品質,這類零食里唯一能勾起惠興趣的大約是薯片和雪餅,但這季節天氣干燥,惠不吃這類零食。
剩下的,就只有泡面了,畢竟她還沒吃晚飯,也餓著,眼下肯定不愿意下去找地方吃東西。
等泡面的時候,惠突然問:“蝴蝶有沒有在這里睡過?”
“……你是問她一個人在這里睡,還是我們兩個人一起睡?”陳問今故意不干脆的回答。
“就當我問了兩個問題咯。”惠耐著性子,看著陳問今的眼睛,仿佛要分辨他是否說謊。
“她跟小魚在這里睡過,但沒有跟我一起睡過。答案還滿意?”陳問今喝著可樂,迎著惠的視線,后者不動聲色的又繼續問:“很多人說你跟蝴蝶最近關系很曖昧,甚至有人說你們已經在一起了。”
陳問今正要回答,惠又搶先說:“但是我不相信這些胡說八道的話,因為我知道你的性格。”
“那是,你很了解我。”陳問今用了這句,少年少女很愛聽的話,這句話的潛臺詞就是:你對我很重要,你能走進我內心深處世界的特別存在。
“嗯……你說,你懲治寒風的俠士行為,我該怎么替你慶祝呢?送你什么禮物當獎勵好呢?”惠突然轉了話題,好像思考的特別費勁。
但從開始,她其實就已經想好了獎勵,只是在不斷的引導陳問今順勢提出。
然而,陳問今今天就是要扮演一個注定孤獨一生的呆瓜,所以他假裝不懂,很隨意的說:“小事,要什么獎勵啊?做應該做的事情,只要有機會的話,每一個心懷正義的人都會那么做,我不敢居功自傲!”
惠如果不了解他也就算了,既然了解,也就不相信陳問今是聽不懂她的暗示,所以,她的聲音突然變的難過,幽幽然說了句:“原來你一點都不想我,已經把我忘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