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紅了趙榛的臉,也染紅了整片天空。
周圍的親從官面露驚愕之色,他們驚愕于趙榛如此的執著,他們也驚愕于趙榛竟然真的敢于傷害金人的使者。
外面可是有著無數的金人大軍,信王就不怕被金人報復么?!
但沒人敢于上前一步,無論是皇子,還是金人使者都不是他們能夠做主得罪的角色。
此時時俊的手臂被砍的稀碎,正吃痛的咆哮著。
但已經嗜血的趙榛,想的是絕對不能給時俊半分反擊的可能。
趁著時俊被重創。
又在時俊的身上補了數刀。
這個時候的時俊才轟然倒下。
“十八哥。”和福公主也是拼盡了全力,看到已經慘不忍睹的時俊,有些后怕的朝著趙榛縮了縮身子。
趙榛想要安撫一下驚魂未定的小公主,但看到手上滿是未干的血液,便是收了回來,用干凈的手肘輕輕的勾著小公主的腦袋,低聲道:“沒事的,沒事的,別擔心。”
在那之后,便是走到了倒下的時俊身旁,用腳底壓在時俊的帥臉之上。
手中的刀已經抬起,趙榛有些精疲力盡的喘著粗氣,但為了那一點點逃脫的希望,計劃必須繼續執行!
時俊還有氣,但看起來已經油盡燈枯,在這醫療落后的古代,他身上的傷口就算現在要不了他的命,也活不了太久。
但作為人,都有最起碼的求生**。
“你……你……敢動某!大元帥必將你千刀萬剮!”時俊呵道。
“就算是討好你們,也不會有更好的結局,與其如此,還不如看誰能讓對方更痛!”
言罷,一刀刮下!
啊!
時俊撕心裂肺的大喊起來。
那刀削去了時俊大半個鼻子,或許是刀功不夠純熟,鼻子還粘連著幾層皮,隨著時俊疼痛的抖動,來回搖曳。
隨后的趙榛,把腳拿開抵在了時俊的下巴之上,如法炮制,斬掉了時俊的耳朵。
趙榛是不是虐待狂?不,只是因為趙榛考慮到,削鼻削耳對于一個人的侮辱是很明顯的,而這個人如果是一個國家的使者的話,那這種侮辱就上升到了國家。
趙榛需要盡可能的侮辱金人,這是最簡單直接的方法。
但對于時俊來說,這種疼痛已經非常難以承受,漏風的鼻子,加上被抵住的一把,就算想說出完整的話,都十分的困難。
“饒……了……”
就在趙榛準備斬掉時俊的另一只耳朵時,約莫的聽到了時俊那求饒的聲音,但趙榛只是哼了哼,并不打算停手。
“某……某是漢……漢人。”
“不,你是漢奸。”
血濺三尺,下手有點重了,看起來時俊是暈了過去。
但該做的事情已經做了,接下來就只等金人狂怒,然后得到那稍縱即逝的逃脫時機。
“你們……把使者護送回金營吧,別讓他傷著了。”趙榛對著看熱鬧的親從官吩咐道。
親從官們是一臉黑線,這人都成這樣了,還能更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