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捐,當然要捐!你捐嗎?”
“廢話,當然要捐,要不然我這么早來干什么?”
“嘖,還想要早點來,看看能不能結交幾個大人物了。”
“所以說我們蠢,大人物怎么可能那么早來啊?說起來,這家酒店地下的……嘿嘿嘿,來了幾個泰拉比姑娘……”
“你真特么惡心!”
“去嗎?”
“去啊!惡心到八點鐘再上來就是了!”
兩個富翁準備找個地方消磨時間了,而再次之前,余連已經走進了大廳中,將口袋里早已經準備好的東西,不動聲色地放到了各種室內的綠植之中。
這是他親手改裝過的紐扣竊聽器,比掃地機器人都要不起眼,但收集信號卻非常好。其中的信號隱蔽裝置甚至是未來的手藝,就算是用最精密的軍用儀器也很難發現。
作為一個在未來研究過土法手搓光矛炮的大俠,有這點手藝也是很合理的吧。
當然了,也不會有人用最先進的防諜軍用儀器來掃描這家五星級酒店的。余連尋思自己應該是不會有什么問題的。他在羅馬大廳中,以侍者的身份工作了兩個小時,在整個大廳中散落了十幾個紐扣,順便還幫助大家布置了一下里面的裝飾,確認了一下菜式。
便已經從貨物通道下了樓,再次回到了酒店大堂。
余連準備就這么離開酒店,換一身衣服再回來守株待兔。
不過,就在他將要出門的時候,卻聽到門口的喧嘩聲。他的心跳下意識地快了幾拍,微一蹙眉,稍微加快了一點點腳步,直接竄到了大廳左側的門廊過道中。
然后,門口走入了四個身穿制服的軍人。兩名士官都是三十歲上下的樣子,孔武有力外表精悍,一看就是很有威懾力的保鏢。一名上尉軍官則只有二十三四歲,雖然年輕,卻氣質干練,頗有文職精英的范兒,竟然是余連的“老朋友”,大名鼎鼎的藍血兄弟會上任會長,陰陽人爛屁股海頓·韋利爾。
這家伙居然沒有受到“學院偷窺事件”的影響,又跑出來浪了啊!
如此一來,剩下那個五十歲上下的上將,自然就是韋利爾的老板,道恩·施瓦茨上將,那位個余連授勛的總參謀長閣下了。
一大群衣冠楚楚的達官貴人和待命許久的記者都涌了過去,就像是看到了漁船的海鷗。
不用說,他們肯定也是為了那個所謂的老兵互助基金會來的。
……這倒是,有點意外之“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