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名高引謗、樹大招風,你這些年已經招惹了不知道多少,像碓冰律子一樣的敵人。”
“如果就這樣背上殺人嫌疑,即使最后無罪釋放,妃律師你的名聲也會受到毀滅性的打擊。”
這種情況就像辛普森先生。
法院判了他無罪,但世人卻照樣把他當成兇手看待。
同樣的事如果發生在妃英理身上,在有群體霸凌習俗、且對職業女性不太友好的曰本,她日后面臨的壓力恐怕不會太輕。
盡管妃英理本人始終對此表現得輕描淡寫。
但佐久法史知道,這道難關對她來說絕不容易。
“我說了,我不在乎!”
妃英理對佐久法史的好意毫不領情。
甚至還隱隱有些生氣。
要知道在這個案子里,她本來就是解釋不清楚的頭號嫌疑人。
現在被佐久法史這么一通舍身頂罪的騷操作...
她看著就更像是殺人兇手了。
“佐久,你完全是在自作多情地做些多余的事情!”
“抱歉...”
佐久法史臉上寫滿了愧疚:
“我原本以為,犧牲我自己,就能很容易地把這件事扛過去。”
“可沒想到,在林管理官面前...連認罪都那么困難。”
“現在看來,的確是我做了多余的事。”
他似乎是在為自己沒能成功為妃英理頂罪而自責后悔。
“不,你還是沒有理解。”
“就算你真的替我成功頂了‘罪’,我也絕對不會高興的。”
妃英理緊緊皺起了眉頭:
“因為我沒有殺人!”
“佐久,你的做法簡直是對我的侮辱!”
她很憤怒,憤怒于自己真的被人看作了殺人兇手。
佐久法史那自作多情、自我感動的犧牲,在她眼里是那么荒誕可笑、令人生氣。
但不管現在妃英理如何表現...
圍觀者看向她的目光都已然變得詭異:
沒辦法...即使妃英理被抓傷的時間和碓冰律子的死亡時間對不上,但這也無法排除她后來又潛回現場作案的可能。
畢竟,她有殺人動機,和死者發生過沖突,還在現場留下來紐扣、頭發、皮屑等等證據。
現在又冒出個舍身為她頂罪的“同伙”。
妃英理...真是怎么看怎么像兇手啊!
“林先生!”
關鍵時刻,毛利蘭想到了什么。
她想到了林新一剛剛說過的話:
“你說,你一開始對碓冰小姐死因的推測是錯誤的,她并不是死于悶殺。”
“這是不是意味著,林先生你已經查清她真正的死因了?”
“沒錯。”林新一淡然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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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殺她的人究竟是誰?”
毛利蘭和小五郎這對父女,迫不及待地接連問出問題。
而林新一的回答是:
“都放心吧。”
“根據我目前的推測...”
“這個案子,可能根本就不存在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