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雪咬著牙,催動手中的玉符,離開金楓林,她知道在這里呆下去意義不大了,許宗懿破掉她的術法,已經讓其身心俱疲,再加上金鱗龍獅獸這一擊,根本無法抵擋。
“怎么可能,剛才那小子用的是什么招式?”許月升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結局,他死死地盯著許宗懿,想到自己與許文峰所打得賭,臉色發青:“他手中是什么劍,有古怪。”
“這一把劍,你竟然會不知道?虧你還是二長老,可以退位讓賢了。”許明曦看到這把劍時,眼前一亮,嘴角帶著一絲笑意道:“此物乃是我農家上一代巨頭天勤,傳于現任巨頭天勤之物,名為愚劍,希望天勤能夠固守本心,如昔日愚者移山,不見皇權,無懼天災,堅守其心,勤耕不綴,以保我農家世代,繁榮蒼生。”
“…”許重木雙拳緊握,沒有想到這把劍竟然落到許宗懿的手里,難道是許賢鋤的意思?
“此劍天勤用來教導心蝶,希望她可以明白歷代天勤之意,誰曾想我這小師妹,順手就送給許宗懿,如今看來此劍與他還頗為契合。”許明曦盈盈一笑,覺得自己的小師妹倒是沒有看錯人,竟然連姬雪都給敗了,她的天賦可不是尋常人都能夠應對的。
而,愚劍本身,非心志堅定之人,無法駕馭。
“二長老,我覺得你都可以退位讓賢了,我農家許氏如此重要的象征之一,你竟然不知道,實在讓人無法信服啊。”許明曦口齒伶俐,讓許月升滿臉羞臊,根本無法回應。
“愚劍…”許重木心中恍然,就連他也只是從一些古籍中記載,一來愚劍很少有人能夠駕馭,二來它更多是一種象征意義,也沒有人將遇見列入農家許氏法器記載當中,自古以來,使用過它的人寥寥無幾。
許宗懿所施展的定武式,看似笨拙,緩慢,但卻極有氣勢。
哪怕是許重木也看不清這是哪一種術法,藏經殿他不曾少去,尤其是在年輕的時候。
許宗懿所施展出來的招式,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藏經殿里面有諸多非常古老的經術,也許許丞運留了一手。”許重木如今也只能夠這樣解釋了。
因為他也能夠感知到,許宗懿施展定武式所流露出來的韻律,的確不同凡響。
“這小子,還真是不簡單。”冬罰長老眼前一亮,顯然對于許宗懿的表現非常滿,心中贊嘆:“這等術法氣運,有混古時代的氣息,雖然不曾親眼所見,但從一些秘辛中描述,的確不凡。”
來自大周皇朝伏龍衛三統領,他大馬金刀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口中喃喃自語:“八公主竟然敗了,敗給一個引氣入骨的小子,他是誰?”
姬岳也想象不到,論自己這位妹妹,修煉天賦,以及自身的血脈,還有來自幽天子得天獨厚的寵愛,幾乎是無人能比。
許月升的臉色非常的難看,如此一來,他三年的時間都白等了,就連非常珍貴,異常難得的天月花種以及當初他不惜一切代價都要給春生院的酬勞,全部都要為日雜院所得,氣得他差點一口血吐出來。
在一旁的許文峰哈哈大笑:“二長老,我贏了,東西回頭我讓曦月送到日雜院。”
“請掌院放心,到時候我必然親自送到。”許曦月笑容燦爛,心中快意。
金楓林內,廝殺還在繼續。
這才只是第二天而已,可是參與試練的人,卻是一個個被清出來。
“人越來越少了,這樣才對嘛,不然的話,以多欺少,實在太不公平了。”許正道看到這一幕,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
南宮武手中拿雙锏,每一次舞動,都抽得空間炸響。
他在武道上的修為,都是從戰場上磨礪下來,比許正道還要狠辣刁鉆一些。
許正道勝在氣勢如虹,天霜劍中冬滅之氣一點一滴彌漫,秋風夾雜的寒霜,簌簌落下,金戈交擊之音,不絕于耳,冰纏術更是能夠通過每一次碰撞滲透。
兩人戰力相當,你來我往,互不相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