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今日外賓皆在,既是定下來的規則,自然不容他人破壞,大長老你可莫要偏心。”許重木沉聲一喝:“退一萬步講,你們能夠這樣一輩子護著他嗎?好歹這些都在我農家許氏勢力范圍內的異獸,行為之間,自然會有所顧慮,不經磨礪,如何能夠成長,日雜掌院,請你回去,眼下不也沒發生什么嗎?要發生早就發生了,穩重一些吧。”
許重木站著說話不腰疼,不是自己的兒子自然是不在意,說的大義凜然。
冬罰長老想出手,但是他卻發現外來賓客當中有不少人已經做好阻止他的準備。
顯然這些人都想要贏得許重木的支持,畢竟眼下他是族長,在有些事情上還是有決定權的。
眼下想要救已經來不及,失去先機了。
“不要輕舉妄動,哪怕我們出手去救,一旦將它激怒,也很有可能會出現閃失。”冬罰長老狠下心來,要知道許正道乃是冬法院中難得一見的天驕。
許浮閑眼眸微微一瞇,的確如此,許重木所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如果是外來賓客的子女,必死無疑,畢竟這里還是農家許氏的領地。
如果是金身猿那種級別的兇獸,自然不會顧及所謂的農家許氏。
但實力越強的異獸,像金鱗龍獅獸這等血脈,擁有一定的智慧,自然能夠理解什么是農家許氏,行動必然會有所顧慮。
秋獵自古就有,一些強大的異獸也明白農家許氏也有立規矩。
從某個程度上來講,它們也擁有極強的靈智,不到萬不得已,不想得罪農家許氏。
一直以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如果它想殺許正道跟許心蝶,幾乎可以在第一時間動手,他們根本連救的機會都沒有。
金楓林內,許正道大口吐血,只是金鱗龍獅獸的一個眼神而已,就對他造成重創。
許心蝶直接跪倒在地,這種可怖的威壓,讓她根本無法動彈。
吼!
就在這時,小金鱗龍獅獸發出咆哮之音。
這讓成年金鱗龍獅獸有些詫異,它看向洞窟之內,也發出自己的聲音,似乎在說,他們就是竊賊,來偷取西天庚金草以及黃金戰土的。
許宗懿將西天庚金草收入到四方陶罐之中,憑借里面的水能夠暫時進行溫養。
洞窟之外,有可怕的威壓籠罩著,他聽到許正道與許心蝶的聲音。
手握玉符,雖然眼下可以離開,但是他做不到,絕對不能夠在這種時候丟下同伴離開。
許宗懿從洞口走出,手握愚劍,感受這金鱗龍獅獸的氣息。
“你這個傻瓜,怎么不走,留在這里只能送死!”許正道雙拳緊握,在小山上看著從洞窟走出來的許宗懿,神色憤怒又無奈。
“我不能丟下你們不管。”許宗懿感覺前所未有的壓迫,這種感覺如同當日面對禍斗是一樣的,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身為可以互相信任的朋友,理應共患難,同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