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樓乃是谷神得傳承,也有自己特殊的使命。
“相信你們也能夠看得出來,不僅四王,就連八候都有過半都有反心,只不過他們眼下不敢明目張膽的反,所以要借助四族的實力,眼下他們正把握著大周皇朝四個關口,如果他們有意放四族進來,誰都阻止不了,根據我的情報,很有可能他們想要讓這些四族兵馬與大周皇室的兵馬內耗,然后他們收緊口袋,收拾殘局。”這是在農家許氏的家宴上,而混沌戰凰族也不是外人,所以他也沒有什么避諱。
“當然了,這只是我根據自己所得到的情報,做出判斷,具體會怎么樣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事,結果只會更差,這是一個最好的判斷。”許布衣覺得有必要考慮到最壞的結果。
許重木聞言,臉色一沉得很,如果是這樣的話,局勢只怕會變得更復雜。
他雖然也有耳目,但比起稷樓還是差很遠。
諸王侯與四族有所勾結,他不是不知道,但原本以為也只是互相利用的關系,但卻沒有想到竟然能夠走到這一步,就算只是許布衣做出來的推斷,他也不得不考慮。
很顯然,幽天子賦稅的增長方式,已經徹底觸碰到這些諸王侯的底線,根本沒有原因的增長,他們自然不甘愿就這般被壓榨。
所以想要借助四族對幽天子進行施壓,可是幽天子從來都不在乎的,這讓四王只能夠兵行險招。
“四族休養生息多年,雖然這些歲月也會有邊境摩擦,但從來不傷筋動骨,如果真的引狼入室的話,人族真的非常危險,所以我農家許氏需要混沌戰凰族這一強援。”許布衣并非針對許心蝶,而是針對他所得到的情報,有可能導致事態的發展,做出自己的評判。
許心蝶聞言,也不由得低頭沉思。
“這個好說,只要我們天祖梧桐樹能夠得以保障,農家許氏若有難,必定全力相護。”凰權站起身來,雖然年齡不大,但卻有說話的底氣,因為他的父親,乃是混沌戰凰族中執掌一支強大兵馬的存在,類似于農家的天伐。
“從頭到尾,就你話多。”許正道站起身來,笑了笑:“口口聲聲說許辰怎么辜負你們圣女的,自古以來定親的規矩就是打贏的人自己選,當年你爹差點被打成死雞了,所以圣女才要嫁過來,要是你爹當年能贏,現在哪還能有你?說起來你還得感謝許辰,不然你都不知道投胎到哪里去呢,現在也別廢話了,先打了再講。”
“哦?你倒是很勇敢。”凰權臉色非常的難看,言語間已經透著殺氣了:“不過我很欣賞你,明明知道是送死,還如此義無反顧。”
如今雖然只在引氣境巔峰,但卻已經有十五鼎戰力,表面看起來與凰曦實力相當。
可是許正道的力量,眼下只有六鼎多而已,這已是巔峰了。
人族與混沌戰凰族,在天生的血脈上,差很遠,這是先天上的差距,難以彌補。
許明律微微蹙眉,覺得他有些沖動了。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像許辰那樣,如果面對面的硬抗,對于許正道來講會有點艱難。
凰權早就站出來了,他手里拿著一根凰羽,這是其父親的本命真羽,足以斬破一切羽化境級別以下的法器,很不尋常,殺意濃烈,看向在場諸多農家許氏的高層:“你們有意見嗎?”
“既然正道提出要切磋,那就打吧,我農家男兒豈會臨陣退縮?”許天折在一旁,幸災樂禍,他并不打算參與到這一場比試當中,因為根本毫無勝算,許正道想要送死,他自然想要助推一把。
許重木看向許明律,此事自然需要經過他的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