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逢亂世,的確是應該擁有保全自身的能力,他決定今日回去之后,就好好苦修,不到達一定成就,絕不出關。
“承讓。”許萬枯沒有咄咄逼人,畢竟他也只是幫姬岳出一口氣而已,文王府他也不想得罪。
不得不說,姬文玄非常的果斷,見事不可為,立即放棄掙扎。
姬岳心中異常不快,仿佛重重的一拳,打在空氣當中,似乎當中輸掉一場比試,對于姬文玄來講,并沒有絲毫的影響。
如此果斷的認輸,在他看來也不覺得丟人,勝敗乃兵家常事,推算之道,氣運起伏,生死榮辱,他已經見過太多,自然也就看淡了。
“沒想到文王府竟然如此弱小,文玄兄你這樣以后怎么繼承文王之位?只接了一招,丟我大周的顏面啊。”姬岳冷言冷語,一陣嘲諷。
“整天流連在這些風月場所,只怕身子早就被掏空了吧,力氣都花在女人肚皮上,文王府出了這樣的敗類,也難怪,從來不管教的。”在姬岳身旁一些王孫貴胄之子紛紛嘲笑。
“如今文王府,都是女人當家了,也只有文夙郡主才有點男兒的陽剛之氣。”
在貴客室內,文夙站起身來,神色震怒,似乎不想管是不是自己的身份會不會暴露了,她絕對不容許文王府在這種場合之下,受到折辱。
就在這時,許宗懿拉住她的手臂,溫和道:“有我,你別急。”
文夙看著比自己低一個頭的許宗懿,神色有些詫異:“這是文王府的家事,不好讓你出面。”
“沒事,他們既然用我農家許氏的手,那就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許宗懿有一定的把握,但他想試一試,畢竟出門在外,如果不磨礪一下自己,就白出來了。
他從貴客室中走出,看向武斗場的老者問道:“這個同境武斗場哪怕我在凝神消念境,也能夠將實力比我強之人壓制到同一境界?包括他體內天地靈氣之量?”
主持這場武斗的老者當即回答:“這是自然,絕對公正。”
“那么,我也想跟姬岳四皇子比斗一番如何?”許宗懿知道文夙此刻內心的想法,如果不是自己的身份不方便暴露,她絕對替姬文玄上場。
姬岳沒有想到許宗懿竟然敢挑釁他,原本他已經想好如何對付,如今自己卻送上門來,讓他心情極好,姬岳嘴角露出一絲獰笑,道:“自然可以,我接受你的挑戰。”
因為在這武斗場,生死自負,如果將對方斬殺,可奪取敵人身上所有之物,光明正大。
他回應得太快,許天折,許萬枯想要提醒已經來不及了。
“他在踏入氣貫全身境的時候,就有十二鼎之力,自他手中的愚劍催動,全力爆發,可有二十四鼎戰力!”
此言一出,哪怕是姬岳臉色都有些陰沉,他當日在農家許氏的時候,許宗懿的戰力并沒有這般強大,被諸多金身猿圍攻得疲于奔命,在武道修為方面很是笨拙,在術一道上的造詣根基非常薄弱。
如今許宗懿踏入凝神境,也不知道力量如何?
“他身上除卻當日的愚劍,也有其他法器?”姬岳目光閃爍既然答應下來,自然無法反悔,因為在場的人實在太多了,他也丟不起這個人。
自己身為皇子,身上自然有了不得的法器。
哪怕許宗懿的力量再強大,他可以通過法器進行彌補差距。
“這倒是沒有。”許萬枯與許天折相視一眼,的確沒見許宗懿有除卻愚劍之外的法器。
“那就好。”姬岳身上流淌著幽天子的血脈,自己的母妃又來自武王府的血脈傳承,他的修煉天賦自然也是同齡當中的佼佼者,昔日他在引氣境的時候,到達七鼎之力,在身上不知道耗費了多少的資源。
每一個境界他幾乎都讓自己到達最完美的狀態。
他一直以幽天子為自己的目標。
力量再強,也只是代表兩人在力量對峙的時候,能夠占據優勢,不代表一個擁有六鼎之力的人,就傷不到一個十二鼎之力的人。
當日許正道不足七鼎之力,卻可以重創十五鼎之力的凰權,可想而知。
文夙看著他,此刻心中的感覺有些奇妙,沒有想到許宗懿會幫她維護文王府的榮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