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部年輕一代?”許宗懿有些疑惑,明明眼前只有兩人。
這時,大殿中間的一男一女齊齊看向他。
“古真哥,你不是吧?要讓這小子跟我們一同接受試練?”一名少年,古銅色的肌膚,身著獸皮,手持長刀,眉宇間英氣逼人。
在他身旁的少女,身著黑紅二色交織的祭袍,手持長弓,背帶箭筒,長發垂落,肌膚白皙,眸如點漆,她的眼神甚是凌厲,直視許宗懿,希望他可以知難而退。
“有他在,你們會多出一些機會。”古真笑了笑,道。
“如果他跟那條狗加入的話,我們就要承受四倍兇獸的攻伐,還要與其他七部的同境界天驕相抗。”那少年眉頭一皺,道:“如果上面的意思,要加大對我們的打磨,我認了。”
“你可以這樣認為。”古真沒有多做解釋。
“一天之后就開始試練了,你最好做足準備,會死的。”那少女看了許宗懿一眼,不再多說。
“哦,好,你們喝粥嗎?”許宗懿取出百家鼎,從里面放入金身米,而后在一旁看似不起眼的小禍斗噴出一團火來,很是溫和,熬煮著,沒有絲毫的擔憂。
“…”少年與少女都沉默了。
在一旁的古真有些詫異,終究是住在太行山腳下的人,熬煮糧草的根基,一給人感覺就是非常扎實。
這一條黑狗,雖然看起來瘦不拉幾,一瘸一拐,但古真從來都沒有小覷過。
他并不認為,一條能夠跟在一元圣子天賦身旁的狗,哪怕看起來再落魄,都不可能是簡單的存在。
“不回答當你們喜歡喝了,那可以跟我說一下你們這一次的試練規則嗎?是什么情況?”許宗懿看著他們。
“這一次試練,修身境以下,針對八部年輕天驕,我們會先被傳送到一個獨立的世界當中,傳送的第一時間就會遭到兇獸的圍攻,拖你的福,從兩千,變成四千,都是修身境,然后我們要殺死所有的兇獸,才能夠打開通往外界,會有養魂境的兇獸,這個獨立的世界,每過一天就會產生毒瘴,我們都要跑到毒瘴籠罩的范圍之外,不然的話,就會被毒死,伴隨著時日的推移,毒瘴會變得越發的濃烈,毒圈也會縮得越來越小,狼戎八部直到剩下最后一部的人,試練才算結束,如果你覺得自己快死了,大喊認輸就會被這獨立世界的掌控者傳送回來,這樣你懂了嗎?”少年娓娓道來,他不知道許宗懿是什么來頭,既然古真將他安排進來,必有用意,只是眼前許宗懿才凝神巔峰,不管再怎么強,能力有限,不過既是對他們加重考驗,也沒什么可說的。
“明白了。”許宗懿頷首,看來狼戎八部對于族中弟子的打磨,的確也是下狠心:“就是不管是誰,被殺死了,都不能尋仇是吧?”
“是。”在一旁的少女道。
“你是戰祭圣女?你是狩武圣子?”許宗懿問。
兩人頷首。
的確能夠感覺得到,他們與尋常年輕一輩不同,身上的氣質超然。
“我盡量,看能不能帶你們贏。”許宗懿呵呵一笑。
“你口氣好大。”戰祭圣女有點不能忍了,眉頭豎起。
“御獸部,隱殺部,鑄器部,召天部,靈咒部,都已經被戰戎部,天狼部給統御了,只剩下我們,一打七,你還敢大放厥詞嗎?”在一旁的狩武圣子也覺得許宗懿有些不著調。
“是有些難度,但不是沒有機會。”許宗懿低頭沉思,的確有點難辦。
“好,你要是真能夠活下來,替我古獵部贏這一場試練,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戰祭圣女英氣逼人,眼神明亮。
“給我洗腳可以嗎?”許宗懿灑然一笑。
“都行!”戰祭圣女氣不打一處來,覺得許宗懿實在太囂張了。
“你們原本的目標是什么?”許宗懿問道。
“殺完所有的兇獸,出去的話,如果能夠擊退幾撥人馬,再好不過。”狩武圣子很實在,他覺得有多少能力辦多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