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各大勢力,諸多人物,都將目光集中在太華一脈上。
平北王府這個時候也出奇的沉默。
雖然姬岳貴為四皇子,但出門在外歷練,他惹的事情,平北王府自然也不用聽他號令。
退一萬步講,在這種局勢下,平北王府是最弱勢的存在。
哪怕是太上教,闡宗都隕落諸多強者,更別提他們了。
如果不是留了一支精銳在外面,此番平北王差點都要成為光桿司令了。
族中老祖為了保護他,才葬身其中的。
“許宗懿,你不要欺人太甚。”姬岳知道,闡宗太華一脈勢單力孤,赤明直接死在其中了,他冷斥道。
“天伐,你看許宗懿,竟然敢這樣對我們?”許天折看向天伐,尋求幫助:“你不給我們說一句公道話嗎?此子狗仗人勢,對同族如此狠毒!”
“你們所為,該有此報。”天伐看了他一眼,一字一句,如同劍鋒。
許天折是什么人,他太清楚了。
資質不行,做人的格調與心胸也差了許多,自小被慣壞了。
哪怕在闡宗,這些年來,依舊沒有太大的長進,這讓天伐覺得很失望。
如果他有許宗懿八成的模樣,不愁他們與許重木的千萬年大計不成。
許星墜只覺得渾身一冷,當即帶著農家許氏一脈所有人轉身離開。
他了解天伐,言下之意很明顯,不要在這里了,否則的話,死了也是白死。
許天折想要說話,但卻突然間開不了口,臉色非常的難看,仿佛吃了十斤狗屎,含在嘴里,難以下咽。
他們這一脈的人心有不甘,但只能夠乖乖離開。
天伐表面上為許宗懿說話,事實上也在告誡他們不要做多余之事。
然而,姬岳以及太華一脈的天驕,沒有絲毫想走的意思,他們向來強勢慣了。
眼下闡宗十二脈盡數都在。
就算是古獵部也可以斗上一斗。
來自太華一脈的老門主也在他們的身旁。
“你們走嗎?”許宗懿問。
“年輕人,以后的路還很長,你確定要跟我太華一脈就此結怨么?”太華一脈的入神境強者鄭重告誡道。
“主帥,能否請他們下去?”許宗懿根本不想理會姬岳。
“那我就費力一點吧,你們闡宗其他十一脈是想置身事外,還是想要置身其中?”古斗咧嘴一笑,他身上鎮武鎖的力量輕顫,鎖鏈之間敲擊的聲音,讓太華一脈的老門主感到頭皮發麻沒,他清楚古斗的實力。
九大獸王緊隨在古斗身旁,隨時準備動手。
“此事與我們無關,自然是置身事外。”九仙山的老門主笑了笑,雖然闡宗是一個整體,但太華一脈做了那么不體面的事情,許宗懿如今跟他們清算,沒有將他們打殺在這里,已經算不錯了。
其他老門主也不傻,太華一脈得不到大造化不要緊,不要連累他們也一無所獲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