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平安的話讓魯顯暗喜,問道:“敢問多少價錢。”
“七成股子。”
魯顯一怔,“這是搶錢呢!”
七成,那柴家反而成了打工的,傻子才干。
賈平安微笑道:“是啊!就是搶錢。”
魯顯變色,“賈參軍這是針對柴家的謀劃嗎?看看,隔壁的燕青樓,對面的長運樓,兩家炒菜……賈參軍,我家姓柴!”
柴家不只是駙馬,更是權貴。
“賈參軍確定要和柴家為難嗎?”
魯顯是負責酒樓生意的,家里的事情不管,還不知道兩家已經見血了。
賈平安看著柴家的酒樓生意慘淡,笑道:“某怎么就那么心情愉悅呢!”
王老二捧哏道:“但凡和郎君作對的都會倒霉,看著對手倒霉,郎君自然要心情愉悅,連某都覺著神清氣爽,就想去尋個女人睡了。”
“哈哈哈哈!”
賈平安大笑而去。
而魯顯派去的伙計也回來了,一臉震驚,“咱們家三家酒樓的附近酒樓都在賣炒菜,價錢還不貴。”
魯顯的身體搖晃了一下,“賈平安這是要趕盡殺絕,快,備馬,某要去見郎君!”
此刻不只是他,平康坊里許多人都知曉了此事。
“兄長,柴家那三家酒樓沒生意了。”
“為何?”許多多依舊在金雞獨立練字。
“柴家酒樓的邊上,那些酒樓都在賣炒菜,嘖嘖!兄長,這可是圍殺啊!”
許多多依舊在練字,惡少見了不禁贊道:“兄長氣定神閑,果然是大將風度。”
話音未落,許多多的腳落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兄長。”
惡少準備去扶她,許多多搖頭,“柴家得罪了他,我還說他一直沒動靜,這般和善。可他卻不動聲色的布下了這等局,只等今日一起動手……柴家那三家酒樓掙錢不少,這一下……夠狠。”
惡少奇怪的道:“那兄長你為何這般震驚?”
許多多站起來,揉揉屁股,眼中多了懼色,“人都有對手,咱們的對手要整治咱們,都是動手。可賈參軍不但能動手,還能不動聲色的讓你走投無路。你說說,你等前陣子還說尋個能掙錢的大腿抱著,若是惹惱了他如何?”
惡少們只覺得脊背發寒。
“這是正大光明的手段,柴家無計可施!”
許多多說道:“以后見到賈參軍,都要尊重些,誰敢嬉皮笑臉的,打斷腿!”
“兄長,柴駙馬來平康坊了。”
一騎一車,騎馬的是巴陵,車里的是柴令武。
大唐的公主也不怕拋頭露面,不,是喜歡拋頭露面。這不,巴陵的羃?看著等于無,路人都看到了那嬌艷的容顏。
魯顯迎了上來,巴陵下馬,王悅榮扶了她一把。
“小心些。”
兩個家仆把柴令武扶下馬車,魯顯想說話,柴令武淡淡的道:“進去再說。”
再大的事兒,也不能在外人的面前說。
這是規矩,否則也配稱為世家?
進去后,尋了個安靜的房間。
王悅榮最近很倒霉,所以需要重新得到巴陵的信任,她笑道:“這里很是幽靜。”
魯顯木然。
巴陵點頭,“是不錯。”
柴令武笑了笑,“生意都沒了,自然幽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