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平安說道:“銀幣乃是大唐官方鑄造的錢幣,可如何才能讓天下人知曉這個錢幣的嚴肅?如何讓他們知曉這個錢幣有朝中背書?”
閻立本身體一震,“用了陛下的頭像,天下人一看就肅然起敬。”
錢幣需要背書!
后世用國家首腦的頭像印在錢幣上并非是單純的紀念或是什么,更有背書之用。
“老夫輸了!”
閻立本百感交集。
“老夫一想到錢幣,首先想到的便是銅錢。老夫想著天下人都熟知銅錢,那為何不沿用銅錢的模樣,可再看看這枚錢幣,老夫才知曉自己老了。”
他很是認真的道:“陛下,臣以為趙國公可接任臣的職務。”
等我致仕或是去了,讓賈平安來工部吧。
老閻你莫要害人!
賈平安滿頭包,“萬萬不可!”
閻立本皺眉,“算學的學生張蒙在黃晚的手下如魚得水,黃晚放言二十年后張蒙至少能成為工部侍郎……”
四十歲不到的工部侍郎,這個很牛筆啊!
而且是至少。
閻立本不滿的道:“那些只是學生,你乃新學的傳承者,難道還做不好戶部尚書?”
我真做不好啊!
理論是一回事,實踐是另一回事。賈平安誠懇的道:“術業有專攻,閻家世代大匠,我萬萬不及。”
學會謙遜了!
武媚欣慰的一笑。
閻立本很痛快的道:“走,平康坊老夫請客!”
當著皇帝和皇后的面說去平康坊嫖妓……
帝后黑臉。
一直到了平康坊,賈平安依舊記得皇帝的眼神。
被困住的猛獸。
皇帝君臨天下是很安逸,但作為代價,他不能和百姓般的自由溜達,比如說現在……
“賈郎!”
老鴇如同是發現了金礦般的沖了過來,隨后牢牢抱住了賈平安的胳膊。
“娘子們!”
此刻大白天,客人最多三成,不少女妓都沒生意,所以聽到喊聲后都沖了出來。
“賈郎!”
瞬間賈平安就被圍住了。
“哎!老夫……老夫……”
人潮洶涌中,閻立本被女人們推開,雖說也體驗了一把軟玉溫香,但那種被無視的憋屈啊!
賈平安被簇擁著,無助的看向老鴇。
“讓我出去!”
可誰會讓?
賈平安現在越發的不愛來青樓了,原先隔三差五,現在幾年都不來一次。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出現在哪家青樓,哪家青樓的生意就會大好。
——能讓潔身自好的賈師傅破例的青樓,那必須是美女遍地,而且必須技術好。
“讓讓。”
賈平安有些絕望。
“哎喲!”
賈平安怒了,回頭道:“誰掐我屁股?”
娘的,女人狠起來沒男人什么事啊!
“兄長。”
李敬業不知從哪個角落竄了出來,虎吼一聲,那些女妓變色散開。
果然還是兄弟給力。
李敬業隨手摟住一個,右手動了一下。
“嗷!”
那女妓捂著屁股蹦了起來。
李敬業一臉詫異,“原來捏女人屁股是這般……和捏男人的屁股都一樣?”
賈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