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進入別墅的書房,迅速具象化出試驗臺,開始了今晚的工作,很快在實驗臺上,一枚方方正正跟板磚一樣的金屬外殼裝置出現。
杜恪接通電源,開始對這個裝置進行充電。
很快,裝置表面的充電等就亮起來,一共十二個小燈,五分鐘之后,十二個小燈全部點亮,代表著裝置已經充滿了點。他立刻將這個裝置,接到了具象化的電動機上面。開啟開關,電動機開始瘋狂轉動,持續一個半小時之后,裝置的十二個小燈,才滅了第一個。
摸一摸裝置的溫度,一點沒有升高。
“漂亮!”杜恪看著穩定運行的電動機,哈哈大笑。
這枚裝置就是他最近開始打磨的電子流電池,被他命名為“杜恪一代”,采用了電子流極簡版壁壘技術——電子流電池的儲能結構,最完美的自然是長毛炸彈中的超級鎖鏈結構,和藍色繭蛹中的超級壁壘結構。超級鎖鏈結構儲能大,但不穩定,超級壁壘結構儲能大的同時還很穩定。
但是這兩種結構,都太過于驚世駭俗,一瞬間釋放的能量太大,不能輕易放出來。
所以他一再降低結構標準,最終從超級版,改為高能版,再改為中能版,接著改為低能版。但是低能版儲能結構,依然吊打所有電池種類,依然能驚呆人的眼珠,所以他琢磨琢磨,又給改了改,改成了極簡版。即便是應用極簡版儲能結構技術的電子流電池,依然比市面上最好的鋰電池,性能高出至少一倍。
“現在,只等論文放大招,然后開始拉投資開發完整的電子流電池,再投入市場中,一舉占領新能源高地!”杜恪手一抹,電動機和電池都消失不見。
雖然他已經通過心靈戰甲,制造出電子流電池,但在現實世界,依然要按部就班,把電子流電池的全部開發步驟走一遍,將能注冊的專利注冊一遍,這樣才能放心的投入市場。
“2019年諾貝爾化學獎,授予了鋰電池研究,不過距離鋰電池發明已經過去幾十年,等我的電子流電池問世,有需要多少年拿獎?”
“不對!”
躺在床上入睡前瞎捉摸的杜恪,想到了自己與鋰電池獲獎者的不同:“鋰電池獲得諾貝爾獎,有三位學者共同拿到,是表彰他們發現了作為電池正負極的鋰類材料,本質上來說他們只是發明了新材料,而不是創造了鋰電池的理論。”說白了,鋰電池就是蓄電池的一種。
沒有創新理論誕生。
但是電子流電池不同,產品的背后是杜恪研究出的電子流理論,一旦理論被驗證,這就是為凝聚態物理開創新領域:“這么說的話,是不是意味著,我把理論發表,就能坐等諾貝爾物理學獎;然我后反手推出電子流電池,是不是還能躺著等一等諾貝爾化學獎?”
越想越有可能,因為電子流理論和電子流電池,雖然一體但橫跨兩個體系。
電子流理論不一定只能局限在制造電池,是一個領域的物理奠基理論;電子流電池則是立足于電子流理論的全新發明,從材料到結構上,都屬于化學層面。
想到這里,杜恪興奮的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如果自己真能做到,那么他將成為繼居里夫人(化學、物理學)、約翰·巴丁(物理學、物理學)、萊納斯·鮑林(化學、和平)和費雷德·桑格爾(化學、化學)之后,第五位兩獲諾貝爾獎得主。關鍵是,他有可能是唯一一位活著的梅開二度得主——前面四位大犇都已經去世。
“Good!”
杜恪將被子踢開,感覺渾身燥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