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恪默默看著收集到的數據:“有誤差,切磁運動時,應該還有其它力在干擾,導致方向上的精度下降,越是速度快越有這個問題,得好好摸索一遍,將這些干擾排除……另外,還是要繼續研究,能把流磁的切磁運動,復刻在地球上的話,那么這才是偉大發現!”
所以接下來的實驗,杜恪開始研究流磁本身。
或許地球因為缺乏魔法元素,不足以支持流磁的存在,但若是知道了流磁可以切磁運動的原因,那么就能通過其它方式來實現磁懸浮反重力。
就如他一直讓電子流實驗室的研究員們,研究杜恪晶陣一樣。
精金地球不會存在,但理解透徹杜恪晶陣,未嘗不能通過其它方式,實現精金的記憶效果。
……
地球,杜恪本身。
5月份悄然通過了長江學者獎勵計劃,隨后6月份又入選了百人計劃,至此,在學者道路上的所有國內榮譽,他都已經拿了一遍,完成大滿貫。
從最開始的卓越青年科學家,到無上榮譽的國家最高科學技術獎,三年時間,杜恪直接刷完。
而6月22日,又一份國家大獎落到他的頭上,羅盟召開的量子電子學與量子光學大會上,羅盟物理學會將菲涅爾獎授予杜恪,以表彰他在杜恪波領域做出的杰出貢獻。
菲涅爾獎應該算是光學領域的國際最高獎項,與國際光學與光子學會頒發的丹尼斯·加博爾獎等級差不多,不過都屬于業內大獎,外界基本上沒人聽說過。
此前國內有三個人獲得菲涅爾獎,好巧不巧的全都是夏科大人,分別是潘校長、陳宇翔,以及陳宇翔的同門師弟陸教授,可以說一門師徒三人全都獲得了菲涅爾獎。
杜恪顯然沒有再能出國,由駐德使館人員代為領獎。
實際上對于菲涅爾獎,杜恪本人都不知道,直接讓沈陽陽為首的助理團隊去處理的,他現在分身乏術,兩個世界都有大量工作,沒精力去關注一個不知名獎項。
“杜院士,經過籌備委員會多次討論,已經明確在科學島上,將一附院腫瘤醫院擴建為輔助醫學院,并在附近建造輔助醫學國家實驗室。”
籌備委員會的秘書長,是夏科大的一名副校長。
“辛苦了。”杜恪對此沒意見,事實上一附院的腫瘤醫院,跟他還在建造中的別墅,正好隔著蜀山湖相望。他完全可以在對面建個碼頭,然后每天開著游艇過去上下班。
雖然游艇可能剛熱身,就已經抵達對面,但可以先在蜀山湖繞一圈。
“對了,牛校長,輔助醫學院挖來多少位院士了?”
“目前已經有八位院士,決定在輔助醫學院開設專業課程,還有,杜院士你特別要求去請的施院士,已經口頭答應加入輔助醫學院,不過他同時希望能推薦水木大學的陳清華教授,前往輔助醫學院擔任副院長職務,在輔助醫學院推廣他的大科學理念。”
“大科學理念?”杜恪眉頭一挑,直接擺手,“牛校長,你幫我轉告施院士,輔助醫學院歡迎各位院士、教授前來任教、做科研,但是這里不是學術理念推廣場所,抱有這樣的心思,就不要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