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分工協作進行探索,再協同其余的友軍將找到的動物活動空間進行壓縮。
最后一道步驟就是將動物驅趕到狩獵區域。
元華倒是沒坑呂武。
這一片區域還真是一個動物很多的地方,只是因為就在城池邊上的關系,很是缺少兇殘的猛獸。
國君張弓射箭射死一頭麋鹿,高興地大笑了幾聲,對祁奚說道:“陰氏之兵,觀之可也。”
哪怕是老行伍祁奚想找毛病,除非是刻意刁難,要不真看不出老呂家的部隊有太明顯的毛病。
一支軍隊能在圍獵中有良好的表現,基本上已經能夠拉到戰場上。
能不能打這種事情,有良好的令行禁止為前提,再差也不至于一觸即潰。
“君上,陰武子只用六年,便練出此軍。”祁奚就是提醒國君,呂武很有拉攏價值,別對呂武瞎搞了。
“寡人知曉。”國君樂呵呵地說:“寡人在位,陰武此類多多益善。”
祁奚笑著不斷點頭。
晉國幾乎什么都被卿位家族把持,已經有兩三代的國君努力著想要改變現狀。
上一代的晉景公成功地布局讓趙氏主宗玩兒蛋,比較可惜的是晉景公的壽命不允許,又讓趙氏主宗得到復立,造成未盡全功的局面不提,對卿位家族的威懾幾近于打了水漂。
打擊卿位家族是晉國國君和公族的既定目標,他們已經知道那些卿位家族對公族有很強的防范。
國君想奶公族會被卿位家族阻止,他們思考著是不是能扶持一些中小貴族,并且實際上已經開始在做了。
兩年前征召保護國君的程滑,就是國君和公族扶持的對象之一。
“召陰武前來。”國君對胥童吩咐完,看向祁奚,問道:“寡人屢屢示意陰武往宮城就職,為何不見回應?”
祁奚想了想,還是決定說實話,道:“陰氏新晉,陰武自該留于封地。再則,不獨君上看重陰武,幾位‘卿’亦是如此,爭不過溫季罷了。”
國君點了點頭,說道:“郤氏如今猶烈火一般,幾位‘卿’避之不及,不敢與之相爭。”
而這時,呂武已經過來。
他先對國君行禮,又對祁奚致意,看向國君,恭聲問道:“君上有何差遣?”
國君一臉不悅,說道:“寡人可差遣你?”
呂武納悶國君擺臉色是什么個意思。
“君上為君,臣為臣,豈有抗命之理?”他自己都不信這話。
國君說道:“如此,寡人讓你殺了三郤呢?”
這一下呂武驚了!
祁奚也是一陣陣的身軀搖晃,臉上露出了惶恐的表情。
“三郤屢屢欺凌寡人,豈是為臣之道?”國君看著一臉目瞪口呆的呂武,不爽地問:“如何,不敢罷?”
呂武反應過來,問道:“君上可保陰氏?”
潛臺詞就是:尼瑪,你都自身難保,別來拉我下水了。
國君和祁奚卻是聽出了另外的意思,認為呂武不是不能殺三郤,只是害怕三郤的反撲,并且也怕其余的“卿”針對老呂家。
“陰武,你且忘卻君上方才所言。”祁奚額頭已經滿是冷汗。
他覺得國君是不是瘋了!
想殺三郤的又不是一個兩個,誰還大咧咧地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