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卿”之中,解朔屬于呂武說什么就是什么,魏琦和中行吳不會虧老本也沒有太大意見,士匄和士魴現階段需要賣呂武面子。
至于趙武?沒他說話的份。
呂武說道:“鄭必盟我,以鄭攻楚,我復攜眾攻之。”
那就是哪怕今年不繼續打,明年還是少不了大戰一場咯?
呂武看向苗賁皇,說道:“大夫往吳一趟,說服吳君攻楚。”
這個苗賁皇是斗越椒的兒子,也就是他本來也是楚國的若敖氏,后來斗越椒叛亂牽連了若敖氏,他選擇逃亡到晉國,獲得一塊叫“苗”的封地,自此成了苗氏。
晉國這邊已經給吳國送了一名大夫,他是申公巫臣,去吳國幫助吳君壯大吳國的。
使用逃臣來做“外交官”這種事情是春秋的常規操作,一來是逃臣了解母國,再來就是帶著羞辱的意思。
苗賁皇還在奇怪自己怎么夠資格參加這種級別的會議,見呂武下達任務就知道是事先有所決議了。
能拒絕嗎?完全不能!
對了,呂武已經見過夏姬啦。
這位號稱“殺三夫一君一子,亡一國兩卿”的婦人已經垂垂老矣,到晉國之后誰去求“御夫之術”都會教,名聲方面變得很可以。
那個“御夫之術”可不是教導怎么管丈夫,是帶顏色的一些技巧,也就是怎么讓丈夫更欲罷不能一些。
在搞顏色上面?反正春秋到近代在諸夏并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聽說過“黃帝御女三千”沒有?
知道各朝各代有專門教防中暑(諧音)的人嗎?
所以,在X教育方面,諸夏其實是領先西方不知道多少年的!
一場會議結束,呂武想了想還是決定接見孫林父。
等了很久的孫林父受到接待,能明顯分辨出接待禮儀規格上很不對勁,內心里卻是平靜到不行。
“陰子。”孫林父先見禮,再說道:“楚軍欲退,伯國如何處置衛國?”
這么直接?
晉國肯定要處置衛國,審判到什么程度取決的是衛國能不能及早迷途知返。
孫林父見呂武臉上帶著很假的笑容,低低嘆息一聲,說道:“孫氏愿攜城歸晉,再獻大河北岸之土。”
嗯???
嗯!!!
呂武一時間都忘記了假笑,臉上出現了真實無比的震驚,隨后出現了真心誠意的笑容。
這事很大吶?
大到不止是關乎到衛國的生死存亡,還關系到晉國貴族的封地重新劃分。
必需謹慎再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