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應幫足利義昭一把,想要給斯波義銀一點顏色看看,以撫平自己之前示愛,被斯波義銀鄙夷的羞恥感。
誰知道,她這一動反而促成足利義昭的強勢。伊勢貞教在評議會上逼宮,差點把斯波義銀改嫁細川藤孝這件事,在公開層面上敲定。
從和田惟長口中得知了評議會上的經過,織田信長又驚又怒,心有余悸。
伊勢貞教這老混蛋,她是怎么想出這么個陰損主意的
想起自己出手,差點幫細川藤孝娶到斯波義銀,織田信長的眼都紅了。
終日打雁,終被雁啄。
老娘看上的男人,你們也敢惦記伊勢貞教,你特么的找死
想起之前在城下町散布謠言的也是伊勢貞教,織田信長是新仇舊恨涌上心頭,冷笑不已。
她瞪了一眼唯唯諾諾的羽柴秀吉,罵道。
“你個猴子京都又出了什么事若是拿些無謂瑣事來煩我,小心你的皮肉”
織田信長狠狠砸了兩下紙扇,惡狠狠盯著羽柴秀吉。
羽柴秀吉咽了口唾沫,說道。
“櫻田門外發生血案,代理侍所事務的松田大人,被梟首示眾。”
織田信長目光一轉,面色嚴肅起來。
“松田那個放縱幕府治安組亂傳謠言的松田死了是誰干的”
羽柴秀吉說道。
“您請看。”
她雙手奉上一張現場拾來的天誅紙,織田信長拿過仔細看起來。
半晌,織田信長哈哈大笑起來,連聲道。
“有趣,有趣。
壬生狼,天誅,這快刀斬亂麻的辦法有點意思,殺的好”
羽柴秀吉低聲道。
“幕府治安組有人看見斯波家的高田雪乃參與血案,要求我去斯波府邸交涉,您覺得我該怎么做”
織田信長的笑聲戛然而止,眼睛瞇了起來。
足利義昭不是斯波義銀的對手,如果沒和織田信長達成默契,伊勢貞教也不敢這么果決得動手。
織田信長既然已經表態站在足利義昭這邊,那她就應該有所動作,壓制斯波義銀可能的反擊。
但現在的問題是,伊勢貞教想出來的辦法,嚴重傷害了織田信長的個人感情。
織田信長不禁遲疑。
自己動手,就是幫幕府逼著斯波義銀嫁給細川藤孝。自己不動手,足利義昭和伊勢貞教兩個軟蛋一定斗不過斯波義銀。
伊勢貞教如果真有本事對抗斯波義銀,她干嘛整出這么多幺蛾子來說到底,弱者才喜歡玩陰謀,強者只需按部就班,a過去就贏了。
織田信長嘆了一聲,說道。
“幕府治安組的人,到底看清楚沒有”
羽柴秀吉心領神會,說道。
“只是一個孤證,并未查實。”
織田信長點點頭,說道。
“沒證據怎么抓人,這不是胡鬧嗎等她們拿出確鑿證據來再說。”
織田信長最終還是選擇了暫時觀望,她的理由也站得住腳,足夠應付足利義昭。
羽柴秀吉心中竊喜。
幕府治安組那些王八蛋,全被高田雪乃殺了才好。一群紈绔女,整天無所事事,就知道投機取巧。
她們以為自己在走終南捷徑,結果傳謠造謠玩脫了吧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