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義的強盜罵幾聲。
妻為你不把那相府進,
妻為你喪了父女情。
既是兒夫將奴賣,
誰是那三媒六證的人?”
接下來,就是整出《武家坡》最經典的對唱了,裴琰之也是不敢怠慢。
胡琴節奏一改,變成了西皮流水。
裴琰之洋洋得意的說道,
“蘇龍魏虎為媒證,
王丞相是我的主婚人。”
聽到這話,本來悲悲切切的胡文歌也是眼珠一定,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開口唱道,
“提起了別人我不曉,
那蘇龍魏虎是內親。
你我同道相府進,
三人對面你就說分明。”
裴琰之擺一擺手,唱道,
“他三人與我有仇恨,
咬定牙關就不認承。”
一看裴琰之這么說了,胡文歌心中也是越發的有底了,
“我父在朝為官宦,
府上金銀堆如山,
本利算來有多少?
命人送到那西涼川。”
裴琰之一聽這話,也是耍起了賴皮,
“西涼川一百單八站,
為軍要人我不要錢。”
胡文歌聞聽此言,也是怒火中燒,
“我進相府對父言,
命幾個家人將你拴。
將你送到那官衙內,
打板子,上枷棍,
丟南牢,坐監禁,
管叫你思前容易你就退后的難。”
裴琰之一看胡文歌急了,頓時也是得意洋洋了起來,
“大嫂說話理不端,
卑人哪怕到當官。
衙里衙外我打點,
管叫大嫂你斷與了咱。”
一看裴琰之又要耍無賴,胡文歌也是焦急萬分,破口大罵,
“軍爺休要發狂言,
欺我猶如欺了天。
武家坡前問一問,
貞潔烈女我王寶釧。”
裴琰之一聽,心中一陣歡喜,但是還是要繼續再試探一番,于是伸手到腰中,掏出一錠白銀,唱道,
“好一個貞潔王寶釧,
百般調戲也枉然,
從腰中取出了銀一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