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不僅要放屁,還把這屁放得賊響亮。
張三郎罵了一通,又問含釧,“這幾日,老四過來吃飯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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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釧點點頭,“過來了的,昨兒晚上過來吃了一碗包面,吃了一斤鹵蹄髈才走的。”
“瞧上去咋樣?沒郁郁寡歡吧?”
含釧搖搖頭。
看上去心情挺好的,還貼著灶臺聞她頭發,說怎么有股桂花香。
這話兒不能給張三郎說。
唉,地下戀,這鬼東西...
張三郎頗為掛心,憂心忡忡,“老四那人在國子監的時候就悶,啥事兒悶在心里,也不愛說話。”
含釧癟癟嘴,還行吧,昨兒差點為了她頭發的桂花香賦詩一首來著。
“受了委屈也打落牙齒和血吞,誰問也不會說的。”
沒有吧,不是剛跟自家圣人父親坦白了她的存在嗎?
“而且,與張家這門親事毀了,老四肯定很失落——聽說富康大長公主家的小孫女面容姣好,又喜弄花草,三歲讀孔孟,五歲知禮儀,是位很難得的才女。老四最喜歡才女,在國子監時就愛讀書,博士們布置下的留堂,老四做得是最用心的。”
含釧:?
徐慨喜歡讀書多的姑娘?
還最喜歡才女?
書,對她而言,只是助眠的香薰...
含釧瞇了瞇眼。
遠在六部的徐慨,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
張三郎說了一大通,讓含釧給徐慨留了話,“...本應當找他喝一場,紓解紓解,只是如今家里看得嚴,岳丈又親自請了位師傅過來教導,實在走不開。等我鄉試完畢,到時候是喝燒刀子,還是梨花落,都隨他。”
含釧點點頭。
到時候你喝燒刀子,徐慨喝熱茶湯,你喝三杯,徐慨喝一壺,喝死你個鼻涕蟲。
張三郎走了,白爺爺又來,督促含釧做點菜去給秦王殿下紓解心懷,“...當初爺爺我可是托了秦王殿下的福氣才撿回一條命的!父債子償,如今秦王殿下遭了劫難,你得好生還。”
還還還,拿命去還!
含釧左哄右哄才把老頭兒哄高興走了。
含釧就不明白了。
徐慨出了個事兒,大家伙不敢四下打探消息,卻全都齊聚“時鮮”...
合著她這兒是八卦前線?
人來人往的,當含釧看到馮夫人捧著個大肚子出現時,一拍腦門。
哎呀!
這幾日被徐慨這事兒絆住了腳,放了人馮夫人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