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他們不敢置信地仰頭看著馬背上唐秉忠道。
“說話算話。”唐秉忠凌厲的眼神看著他們道,“你們老實點兒,聽話,咱也不會虧待你們。”拇指指指遠處的楚九道,“咱們主上那是出了名的仁義。”刀鋒出了刀鞘,又伸手從拿出別在腰間的鐵錘,道,“不聽話的話,看看是你們的腦袋硬還是這鐵錘硬。”一刀砍在鐵錘上,錘頭應聲落地,骨碌碌還滾了幾滾。
眾人感覺脖頸處冷颼颼的,畏懼地看著唐秉忠。
唐秉忠忽然又想起來看著他們微微一笑道,“對了,那個鐵木爾蘇的腦袋就是被這把普普通通的刀將腦袋給砍下來的。”
咕咚……咕咚……唐秉忠清晰的聽見吞口水的聲音,是真的給嚇著了。
“將軍,將軍,俺們會聽話的,俺也是被抓壯丁來的。”
有人帶頭這么說,其他人隨之立馬附和。
“只要不殺俺,讓俺干啥都行!”
“聽話就好。”唐秉忠刀鋒指向廬州城道,“別的不說先把房子給蓋起來。”
“行行行!”他們紛紛點頭應道。
唐秉忠將他們交給其他人,騎馬走到了陶六一面前將刀雙手還給了他。
“唐將軍你怎么把自己的鐵錘給砍斷了,這沒有兵器了。”陶六一擔心地看著他說道。
“怎么會?”唐秉忠笑嘻嘻地看著他說道,“那人面赤銅錘就是俺的兵器。”
“那錘頭?”陶六一撓撓頭純凈的目光看著他說道,小聲地嘀咕道,“可是被俺給一刀給砍斷了。”
“這還不簡單讓鐵匠重新接上去。”唐秉忠簡單輕松地說道,看著他笑了笑道,“不給你說了,咱回去交差。”
唐秉忠一夾馬腹朝楚九走去,楚九面帶微笑地看著他說道,“走了,回城。”
留下人打掃戰場,其他人回城,開始蓋房子,重建家園。
楚九猛地回頭,看著遠處了干枯的荒草,總覺得這背后有人盯著自己。
凌厲的視線掃過那些比人還荒草,寒風吹過只有一邊倒,什么也沒發現。
“怎么了?”徐文棟看著他犀利的視線道,“那都是草,沒有什么?”
“總感覺有人盯著咱?”楚九微微瞇起眼睛看著他說道。
“這時候誰敢來盯著咱,不怕咱沖過去宰了它啊!估計是因為饑餓而出來的小獸吧!”徐文棟猜測道,“大哥,咱得趕緊回去,人都從地窖、密室里出來,這上面炸沒了,怎么也得安置他們吧!”
楚九聞言點點頭道,“也許是感覺錯了吧!”轉頭加快速度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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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趴在枯草叢里的顧從善是一動也不敢動,心臟緊張地快從嗓子眼里跳了出來,還真怕他打馬沖過來。
大冬天的愣是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兄弟們,撤!”顧從善看著他們小聲地說道,匍匐著撤了出去。
“少帥,咱們現在怎么辦?”
“回家!”顧從善直接吐出兩個字道。
不回家干什么?等著被人家的震天雷炸嗎?
奶奶的,楚九什么時候變的這么強了,來之前的豪言壯語,現在想起來更像是一場笑話。
還特娘的想著坐收漁翁之利呢!結果成了單方面的屠殺,還氣勢洶洶的鐵木爾蘇,沒想到轉瞬間成了刀下亡魂,快的措手不及,也是兵敗如山倒。
真是養虎為患了,顧從善眉頭皺的能夾死蚊子。
“少帥小心!”
顧從善腳下一軟,一個踉蹌差點兒栽倒,幸好自己夠穩,才沒有在手下面前出丑。
不想了,這些事情回去跟爹爹商量、商量,楚九現在這般強,要拿下他難度極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