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史書上沒有說明這些啊?”楚二少脫口而出道。
“所以啊!看書得讀進去,不能死讀書。”楚九趁機教育他道,“不能孤立,靜止,割裂地看歷史,其他課業也一樣。就如大燕的覆滅,你找根源,得向前去尋找。你會發現責任并不在燕帝一個人。”
“菩薩畏因,眾生畏果,你想結什么果,你就得先種下什么因。”姚長生溫潤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嗯嗯!”楚二少受教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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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陶七妮,鐘毓秀卸下心房,哀傷蔓延周身,將她給淹沒了。
連嬤嬤走進來,朝鐘毓秀福了福身行禮道,“小姐!”看著炕桌上擺滿的飯菜筷子動也未動,“小姐,你這樣可不行。”
“嬤嬤你來了。”鐘毓秀微微轉頭看著她,眼淚就這么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我害怕。”
連嬤嬤上前將她擁入懷里,“想哭就哭吧!哭完了再也不許掉眼淚,月子里哭仔細傷了眼睛。”
鐘毓秀抱著她嚎啕大哭,如孩子一般,眨眼間,連嬤嬤就感覺這胸前濕了一大片,手輕輕的摩挲著她的后背,無聲的安慰著她。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鐘毓秀才漸漸的止住了,連嬤嬤讓人打水來,給她洗洗臉。
“老奴先失陪一下。”連嬤嬤站起來看著她恭敬地說道。
鐘毓秀看著連嬤嬤胸前濕了一大片,紅著臉不好意思地點點頭道,“嗯!帶嬤嬤去換身衣服。”
冬雪忙不迭的應道,領著連嬤嬤出了臥室。
等連嬤嬤再來了,鐘毓秀已經將自己收拾干凈了,只不過這鼻頭紅紅的,這眼睛更是腫的如核桃似的。
“哭夠了。”連嬤嬤無奈地看著她說道。
“嬤嬤坐!”鐘毓秀指指炕桌對面道。
連嬤嬤搬了個鼓凳坐在了炕前看著她,“咱先吃飯好嗎?”
“嗯!”鐘毓秀點了點頭。
秋葉和冬雪聞言喜上眉梢,趕緊將炕桌給抬了下去,飯菜要重新換上新的,這些都涼了。
御膳房的灶臺上一直做著呢!只需重新端上來就好。
至于冷掉的飯菜,皇后娘娘一筷子都沒動,因為太淡了,重新加工一下,就給了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