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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今天是因為有我在場,她故意通過這樣向我表明心跡。
哎呀,男人魅力太大了就是這點不好,容易影響到別人家庭。
桑遷哼了一聲:“就算如此,我們要急行軍,你的轎子可跟不上。”
“我也可以騎馬!”鄭旦揚著雪白的脖子,驕傲得仿佛一只美麗的天鵝。
桑遷眉頭一皺:“我這里可沒馬給你騎,這些都是軍馬,不能私用,否則被彈劾是條大罪。”
鄭旦抿了抿嘴唇,知道他說的是實情,一時間進退兩難。
就在這時,旁邊一個聲音弱弱地響了起來:“我這些馬不是軍馬,我可以帶你。”
桑遷差點沒有氣得七竅生煙,當著我的面勾搭我未婚妻?
什么叫可以帶她?
莫不是你倆共騎一匹馬?
在這么多手下面前坐視這一幕發生,那我以后還怎么當領導!
來自桑遷的憤怒值+666!
祖安暗暗一笑,這家伙竟然會這么生氣,難道之前鄭旦那些舉動并不是出于他的授意?
那事情就好玩了。
鄭旦看了看祖安,又看了看桑遷,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多謝公子好意,不必了。”
如果是兩個人私下相處,也許她會頭腦一熱真答應下來,反正肩負著美人計的任務。
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公然和別的男人如此親密共乘一騎,那鄭家和桑家的婚事也肯定告吹了。
桑家絕不會允許自家成為天下人的笑柄。
就是鄭家的人,多半都會拿掃把來打她。
祖安剛剛也只是試探一下二人,也不會真的如此膽大妄為。
很快便讓手底下的侍衛勻出一匹馬給她,接下來往碼頭趕去。
約莫一炷香后,一行人終于來到碼頭邊,碼頭熙熙攘攘,無數船工正繁忙無比地卸貨裝貨。
“全都馬上停下手底的工作,否則以走私論處,格殺勿論!”
桑遷本來就一肚子火,此時正好找到發泄的渠道,站出來高聲喝道。
他的聲音有極大的穿透力,配合上四周散開的士兵,喧鬧的碼頭頓時安靜下來。
祖安聽得暗暗心驚,這家伙的修為不低啊。
“祖安,你情報里說的是哪家在走私私鹽?”桑遷懶得客氣了,直接問道。
祖安眉頭微皺,具體是哪家倒是不知道,秋紅淚的情報里沒有這么精準。
不過他反應也快,馬上想到了對策:“先查貨物最多的!”
私鹽暴利而又危險,每次走私的量少了又不怎么賺,如果走私次數太多風險又太高,所以基本上都是找到一個機會大量出貨。
桑遷點了點頭,手一揮早有手下人四處查探。
很快就有了結果,一群士兵帶著一個中年人來到了跟前:“稟告報統領,今天碼頭上出貨量最大的是他家的。”
祖安打量了那中年人一番,普普通通的樣貌,扔在大街上隨處可見,看不出有什么特色。
唯一值得注意的是他細皮嫩肉,手上也沒有什么繭子,看得出來平日里生活還挺優渥的。
“侯叔,怎么是你?”
就在這時,身旁傳來了鄭旦的驚呼聲。
祖安一愣,回過頭來看著她:“這人你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