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不喝?小娘子你可真是個小機靈鬼,行,我今天就親自來喂你!”魏雨似乎并不奇怪這一幕,狂笑著便自己猛灌了一口酒水,然后,身體一俯,就親在了顏如羽的嘴上,再用巧力強行一懟。
“咕嚕咕嚕!”
酒水灌進了顏如羽的口中,又被魏雨用嘴死死的堵住,再想倒流出來已經不可能,終于被顏如羽吞咽了下去。
“我說的沒錯吧?若是水,現在豈不是穿邦了?”秦舒方一臉蕩笑的看著這一幕,似乎一點也不覺得意外。
“……”花狐沉默。
他可以確認……
這個叫魏雨的女人不止是個瘋子,而且,還是個‘老色批’無疑了。
“大長老,四哥兒入贅的時辰快到了,按照規距,過了午夜十二點,我們就要將四哥兒給黃圓圓送過去了。”大先生這時走了過來,輕聲的說道。
“嗯。”花狐點了點頭,又仰頭看了看天上已經高掛起來的圓月,他自然知道大先生的意思。
“是不是派人在這里看著顏公子,等他醒來?”大先生再次問道。
“也只能如此了。”花狐略一沉默后,輕輕點了點頭。
事實上,在他請魏雨等人過來之前,便已經讓胡三娘在廟中將顏如羽手中的道宗古藉收了起來。
他原本的計劃是希望顏如羽親自將道宗古藉帶在路上,可若是顏如羽一直不醒來,便也只能留在這妖神廟中了。
“顏大人是我們夜巡司的五品掌燈使,他可不能留在這里。”秦舒方聽到了花狐和大先生的話,嘴角微微一揚。
他們這趟去黃皮嶺可不是真的去當‘護衛’的,所以,當然不可能讓顏如羽繼續留在狐洞,畢竟,顏如羽是個假冒產品。
“但顏公子現在醒不過來,要如何辦?”花狐看向秦舒方。
“你們這兒有轎子嗎?”秦舒方沒有直接回答花狐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轎子?只準備了一頂花轎,大人現在要轎子有何用?”花狐不太明白秦舒方這話是什么意思。
“把顏大人弄進轎子中,再抬去黃皮嶺不就好了嗎?”秦舒方一臉理所當然。
“可是,那轎子是給入贅的四哥兒準備的,這樣于禮有些不合,而且,這入贅畢竟是有些低人一等,如顏公子這般頂天立地的男人,怎么能夠坐這花轎呢?”花狐搖了搖頭,這個建議他不太能接受。
但就在這時,周圍突然想起了一陣驚呼。
“住手,放開顏公子!”
“這女人想干什么?”
“她怎么在脫顏公子的衣服,快放開顏公子,你個小浪蹄子!百合精!你再不放開顏公子,我可要先脫為敬了啊!”
眾狐大驚失色。
花狐立即看向了廟中,這一看他簡直就要瘋了,因為,魏雨在強灌了幾口酒水后,居然開始扒拉起顏如羽的衣服來。
此時,顏如羽身上的儒衫已經被扒下了一半,露出胸前的一片。
最主要的是,魏雨并不是一個只滿足上半身的女人,她貪婪的趴在顏如羽的身上,臉色紅潤如血,并且,已經開始著手準備脫顏如羽的褲子。
“瘋了瘋了!”
“這個瘋女人,竟然想要在這妖神廟中,當眾強了顏公子?!這可是供奉著妖神陳璇璣的地方啊!”
“怎么辦,誰能阻止這個瘋子!”
花狐和其它兩位狐族長老,還有族長胡三娘等狐貍精,已經徹底被魏雨的騷操作給整懵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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