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無忌扶著額頭,臉色烏青。
.......
盧國公的馬車上
程咬金像是淋了雞血一般,激動萬分的拍著程處弼的肩膀道:“老三,你今天看到了吧,這個叫秦壽的家伙簡直上天了。”
“神乎其神,太令人難以置信了,一個從不曾在朝堂之上的人竟然有如此的心性和才智,舉世無雙啊!”
“關鍵還有陛下的態度,很明顯嘛!”
“老三,這人千萬不能得罪,不僅不能得罪,還要想辦法搭上這條船......”
此時的程處弼卻是一臉的懵逼,愣愣的說道:“父親,您.......您沒喝醉啊?”
剛剛明明一副醉醺醺的樣子,現在怎么?
不會吧?
父親竟然裝醉?
果然,程咬金一臉失望的看著成程處弼教道,“老三,你說我啥時候才能對你放心?”
“你啊,還是太嫩,你也不想想,你爹我是那么容易醉的人嗎?可不醉,有些話就沒有辦法說出口。”
“再說了,這君臣之間哪有不演戲的?”
“關鍵要看誰演的好,誰演的妙,誰演的恰到好處。”
“算了,你慢慢理解吧,你把你衣服脫下來和我換一下。”
嗯?
程處弼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快點的,癔癥啥?”
“這.......”程處弼臉頓時幾道黑線劃過。
很快,程咬金穿上了兒子的衣服,然后又將那些金玉裝飾戴在了頭上和手上。
嗯,咱老程可是講究人。
在陛下面前可以丟人,但是回家在夫人裴翠云面前丟人那是斷然不可能的。
“父親,您覺得兒子的青云之路在秦壽身上?”
程咬金點了點頭,突然問道:“這個人,什么喜好沒有?你說他有錢,有糧,陛下那邊遲早也會給他個官,你說他喜好什么呢?”
程處弼和老爹對視一眼,眼神怪異。
.......
翌日
從黃河道押解進京的州府的官員們到京了。
整個長安城之內,一傳十,十傳百,一下子傳開了。
百姓們夾斷圍觀,像沸騰了一樣,人們口中叫罵著,手里拿著爛菜葉和土石朝著這些犯人扔去。
一隊隊的軍士在朱雀大街上站的嚴嚴實實,守衛的著,防止暴怒的人們沖上去把這些犯人給撕吧咯。
這些人隨即被押進了刑部的大獄。
與此同時
天子,文武百官此時也正激烈的爭鋒,討論如何處決這批犯人。
房玄齡:“陛下,臣以為,在百姓的粥之內摻雜麩糠,草木,甚至沙子,這種行徑,簡直豬狗不如,必須嚴懲不貸。”
李世民點了點頭,平靜的看著下面的朝臣,眼神瞟了一眼長孫無忌等人,問道:“諸位愛卿,可有別的意見嗎?禮部尚書侯君集,你說呢?”
禮部尚書侯君集:“陛下,臣以為罪大惡極,首犯誅九族,其余等州府官員斬立決。”
就在這時候。
“臣有不同意見!”
“臣不這么認為!”
“臣反對!”
連續三聲質疑和反對,讓朝堂為之一怔。
房玄齡扭頭,目光詫異。
長孫無忌,魏征和程咬金?
這三個貨想干什么?啥時候穿一條褲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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