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爾凱索,看在我們都叫布爾凱索的份上,等我把話說完。”
初代先祖面色平靜的面對著室內出現的風暴。
或許是有持無恐,又或者是對于眼前的布爾凱索他篤定對方不會徹底的碾碎自己這個沒有什么力量的虛影。
初代先祖伸出的手上正在一點點的生出了一只小花,好像是扎根在那個連靈魂都算不上的虛影之中一樣。
鮮花搖曳著,發出了些微的芳香。
這不是力量化作的影響,那就是一朵鮮活的小花。
布爾凱索終于有些動容了。
“這是生命?你怎么做到的?”
布爾凱索有著疑問,走到了初代先祖的對面,雙眼死死的看著對方。
手掌攥住了武器,似乎是在堤防。
如果說現在出現在這里的家伙就是初代先祖本人的話,這一切還有的解釋。
掌握了生命權柄的初代有能力這樣做。
但是這家伙只是一個傳話用的虛影和些許的意識,掌握權柄?
這不太正常。
這朵小花至少能夠證明他有著戰斗的力量。
“現在,聽我說完。然后你就該成為不朽之王了。”
初代先祖的身上發生了一些顯而易見的變化,這叫做底氣。
他所說的一切就好像是本該如此的自然,甚至帶著些期待。
“即便是巔峰期的你也不可能比現在的我還要強大,你怎么敢指使我?”
布爾凱索移動了一下身子,擋在了初代先祖和羅夏之間。
眼前的家伙充滿了疑團。
但是能夠在這個時間出現長者圣殿之中,這家伙的身份不會存疑的。
至少沃魯斯克還沒有做出反應,那么這家伙就是初代先祖沒錯了。
“我給了馬道克和命運的一絲聯系,所以他才是先知。”
初代自顧自的說著。
有些著急,就好像時間不多了一樣。
或者用急切來形容更加的貼切一些。
馬道克?
初代先祖為什么會突然說到馬道克的身上?
布爾凱索的腦海中不斷地思索著。
要是有什么非得從守門人那邊說起,順著解釋塔力克和恥辱之證的事情不是更加合適嗎?
布爾凱索手掌按在刀柄上,嚴肅的看著對方。
現在還不能動手。
兩者之間的相似程度有些高,相差無幾的身高和差不多一樣的體型。
只是虛影形象的初代先祖不能看出他的發色之類的東西,不過野蠻人大多數都是橙色和白色的發色。
橙黃的發色意味著他們還在巔峰之中,心態還沒有衰老到像是快進入棺材的程度。
白色的發色意味著他們的衰老已經不可逆轉了,這個時候野蠻人會更多的考慮傳承之類的東西。
偶爾會出現一些例外,但是那不多。
“有些事只有合適的人才能做到,只有不朽之王能夠做到的事情,就是讓拉斯瑪忌憚。
生命不會簡單的屈服于命運之中。”
初代先祖的語速變快了一點,那朵小花開始了盛放。
只是卻永遠的停留在了盛放的那一刻。
布爾凱索有些了然了。
完整的生命權柄不會缺少死亡,只有生的那一部分,也就足夠面對拉斯瑪那一半的命運。
這也是沃魯斯克會不顧一切挑戰死亡的原因。
完整的生命規則,才是兩任不朽之王想要得到的東西。
只可惜初代先祖只是被摧毀了,而不是感悟了死亡。
只是這個話題的跳躍讓布爾凱索感到了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