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有關系,羅夏就在那里,他會成為下一個不朽之王的。
即便他現在身體里邊有著迪亞波羅和泰瑞爾的力量,我也依然這樣認為。”
布爾凱索拿著酒瓶和沃魯斯克碰了一下,
兩個大漢一起往自己的嘴里灌著酒。
“又來了,雖然我對烏迪西安沒有太深的印象,但是卡奈說過烏迪西安總是會做這種事情。
自說自話,外人根本不明白他為什么會這么自信。
你到底是布爾凱索還是烏迪西安?
又或者是光膀子……”
“啪!”
一個大嘴巴子,抽的沃魯斯克直接在地上轉了三個圈。
“我不喜歡這個名字,雖然我只覺得十分的尷尬,但是我不想聽。”
布爾凱索捋了捋胡子,臉上看不出什么情緒。
不過也不需要從他們的臉上來看他現在的情緒了。
布爾凱索的動作已經說明了他的動作。
“或許你和我們天生就不一樣,至少在我知道了領帶是什么東西之后我就明白了。”
沃魯斯克晃著腦袋重新坐好,然后把剛剛費勁保護才沒有撒掉的酒全都灌進了嘴里。
“你和烏迪西安本身就不該誕生在我們那個世界吧,
或許大魔神是必定會出現的,或許亞瑞特圣山毀滅之后,野蠻人就應該失去了根基。
或許,大魔神出現之后,是桑婭他們這些年輕的戰士去謀求勝利,
這一切的軌跡之中,大概沒有你才是最正常的發展吧?
我早就應該想到了的,只有誕生于世界之外的家伙才能擺脫命運。
雖然馬道克那個家伙從來沒有說過這些,蕾蔻也對你的事情緘默不言。
但是我知道,你是沒有被命運那種嚴酷的愛所眷顧的。”
沃魯斯克揉著自己腫脹的左臉絮絮叨叨的說著。
“或許你的右臉也該伸出來讓我抽上一下,那樣你看起來就有幾分年輕時候的風采了。”
布爾凱索沒有正面的回答沃魯斯克的問題。
“我記得我第一次見到初代先祖的時候,他的身上就是荒原套裝,腰上插著你手中的雙刀。
在我看到你第一次穿上這身傳奇的時候,我以為我看到了他。”
沃魯斯克的聲音變得悠遠,像是在講述一個亙古流傳的故事一樣滄桑。
“所以當時是誰讓海拉伯對我改名字的事情提出反對意見的?”
布爾凱索順便接過了這個話題。
他一開始可沒有想到自己的名字會是“布爾凱索”,雖然野蠻人之間沒有什么不能和祖先重名的講究。
但是初代先祖的地位也是非同尋常的。
“或許是馬道克?
反正你年輕的時候一點都看不出來會成為最強大的那個戰士,那個時候的你一天天呆呆傻傻的,
我當時都懷疑你會因為迷路之類的問題餓死。
知道我看到你往自己的背包里邊塞了大量的黑面包之后才放下了這個擔心。”
沃魯斯克把空了的酒瓶用雙手碾碎,碎到了像是灰塵一樣,然后一口氣吹散了。
“你即便已經死了,但還是放不下不朽之王的責任。明明那個時候你已經可以閉上雙眼了。”
“閉上雙眼?說的簡單。難道你要是戰死了會一點復仇的念頭都不產生?”
“我不知道,以前的我或許會怨恨,但是現在我連恐懼都感覺不到,我也不清楚自己面對死亡的時候會不是十分的坦然。”
“切,我更相信你的靈魂會在死亡的那一刻變得完整,然后在積累多年的恐懼爆發之下哭的像是一個傻—嗶—”
用消音的聲音說出自己想說的話,沃魯斯克,可真有你的!
“閑話說這些也差不多了,送別的酒也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