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球臉上露出了一絲痛惜的神色:“第一口吸進去的時候,感覺還有點嗆,但是又有點舒服,然后我就又吸了第二口,旁邊的大貓很快就倒下去了,我還在一直吸。
那個時候就覺得,什么煩心事情都不見了,就是越吸覺得越開心,什么都不想去想,什么都不想去做。”
趙耀聽著腦海中傳來的女童音,嘆了口氣:“那后來呢?你吸了多久?”
煤球底下腦袋說道:“自從那次吸了貓薄荷后,我就天天去吸,一天沒吸就感覺渾身上下不舒服。”
趙耀問道:“然后你就和那些大貓成為好朋友了?”
“沒有。”煤球痛苦地說道:“過了幾個月以后,光是吸已經滿足不了我了,每次看到貓薄荷,我都要一口吞下去。地下室的貓發現我老是偷偷吃貓薄荷,就把我趕了出來。
我沒有辦法,只能去別的地方找貓薄荷,后來一連換了十幾個小區,吃幾次貓薄荷就會被大貓們趕走,基本上每過一兩周就要換一個小區。”
趙耀好奇道:“這個應該不成癮啊,你沒想過戒掉么?”
煤球搖了搖頭說道:“我也想過要戒,你說我這么小,本來在外面就很難混了,還染上了貓薄荷,捕獵的時間也少了,越吸貓越瘦。
但是我真的戒不掉啊,我每天都很難受,但只要吸了貓薄荷,就會渾身舒服,什么都不想干,什么都不想做。
那種感覺,就像是在天堂一樣。
如果一天沒吸,那就渾身難受,什么也不想干。不舔毛,不洗臉,不吃不喝就是要找到貓薄荷。”
最后,她一臉絕望的捂住了腦袋說道:“本來進了你這邊的音無領域之后,我腰不疼了,背也不酸了,就一直沒吸貓薄荷,本來還以為自己戒掉了,想不到……”
趙耀聽著腦海中清脆的女童音,摸了摸下巴,心中想到:‘原來如此,小貓癥的關系,煤球每天骨頭、神經、肌肉都很難受,貓薄荷能夠緩解她身體上的難受,所以逐漸成癮了。
但是貓薄荷本身沒有成癮性,所以這種成癮不是**上的,而是一種精神上的依賴。
所以來了我這里,每天享受了音無領域后,她就暫時擺脫了貓薄荷,直到今天。’
想到這里,趙耀又晃了晃手里的食盆說道:“想要吸么?”
煤球猛點頭,一臉渴望地看著趙耀手里的食盆說道:“讓我吸一口吧,就讓我吸一口。你們不是喜歡摸我么?隨便摸,隨便抱,不用帶(手)套也行。”
趙耀嘆了口氣,隨意將貓薄荷灑在了地上,煤球立刻好像問到了屎臭的狗一樣撲了上去,伸出舌頭對著地面上的貓薄荷就是一種狂舔。
看了看面板,煤球的忠誠度竟然又漲了1點。
“真是……”趙耀看著手中的貓薄荷想到:“神器啊,可惜暫時只能用來誘惑煤球,其他貓就沒有成癮性了。”
他抬頭看了看抹茶他們,發現抹茶正追著圓圓打,嘴里叫罵道:“你個老小子,還敢打我的主意?”
顯然抹茶、圓圓、還有芒果在內的其他普通貓,全都沒有成癮的問題。甚至已經忘了剛剛的舒服感覺。
收了貓薄荷,趙耀無聊地坐在角落里滑動鼠標,等著開業時間。
目前貓咖的開業時間定的是十點半,蕭詩雨和白泉仍舊在整理柜臺,打掃貓廁,噴噴空氣清新劑什么的。
反觀趙耀和貓兒們就比較輕松了,就是等著開店接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