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服局被打壓,總算是消停了幾日。
后宮報考尚服局的事情也都塵埃落定,宛蝶任典仗、宛荷任典衣。
尚服局任命全部結束,還有幾個管事位置空缺,為的是給一些人晉升空間。
畢竟最近的打擊接二連三,得給大家一點希望。
安冉說話算話,參與此次查案的尚服局管事們全部得了五十兩賞銀,一時間惹得一大波人眼紅,忠心努力干活的人也多了。
尚服局看似事情繁雜,可也就是各宮服飾被辱制作和發放,下面提拔上來的人本就是做熟了的,個個都在死勁表現,很快就順暢了。
這天,皇后正在喝著安胎藥,容夏捧著各宮嬪妃侍寢記錄冊進來。
皇后放下藥碗,含了一顆酸梅,翻開記錄冊。
“還是金貴妃侍寢最多?哎,也得多考慮考慮其他嬪妃啊。”皇后溫婉的嘆口氣。
玉容心疼皇后,“可皇上半個月沒來見皇后了。”
“本宮懷著身子,本就不能侍寢。”皇后將冊子合上,“給各宮的坐胎藥要準時送去,并要當面讓她們喝了,要不她們一個個嫌苦,都浪費了本宮一片好意。”
“奴婢省得,奴婢都是一個個看著喝的。皇后娘娘待各位娘娘如此深厚,她們該知足。”
“嗯。”皇后看著她,“你也是個好的,本宮已經在幫你物色好人家了,如你有喜歡的也可以告訴本宮,本宮定當成全你。”
玉容感激的福了福,“奴婢多謝娘娘恩典。”
“皇后娘娘。”容夏進來,看了一眼玉容。
“玉容,你先去看下坐胎藥吧。”
“是。”
待玉容走了,容夏方道:“皇上下旨,讓虞美人與五殿下一起建立一支后宮女子護衛隊,賜名為紅纓衛。”
皇后秀美一擰,“女子護衛隊?誰提議的?”
“金貴妃。她說近來后宮事情頻發,羽林衛不便近身保護嬪妃,所以訓練這樣一支女子護衛隊,可保護后宮嬪妃。”
“胡鬧!”皇后臉一沉,“她們如何選人?”
“據說是先從宮內挑,但奴婢知道,除了我們自己幾個,只有虞美人和她的近身宮婢墨竹,宮內沒有女子會武功。外面要舉辦女子武舉,前五名的入宮直接擔任教習,再全朝發布告示,愿意當紅纓衛的人、只要是良民身份即可報名參加訓練,選拔合格后便可入宮當差。”
“哼,那還得一段時日。”
“奴婢擔心的是,她們借故安插人進鳳儀宮。”
皇后冷笑,“她們可以安插人,我們就不可以了嗎?你在宮外選幾個人送進去。”
“是。”
“你尋個機會,到安冉住的地方尋找一份假的懿旨。本宮懷疑,她和白焱偽造了懿旨,只要找到,便可治他們死罪。”
“是。”
皇后自然不能說是真的懿旨,誰拿到這個東西,就會起貪念,對她來說都是厄運。
這幾天,白煊興奮得飛起,原因是可以每天和墨竹一起,兩人一起在后宮到處宣講,鼓動宮女們報名參加紅纓衛。
五殿下親自出馬,宮女們個個都躍躍欲試,居然有五十多人報名。
墨竹目無表情的將一群鶯鶯燕燕拉到教習場,讓一群嬌滴滴的姑娘們在正午烈日下,站了整整半個時辰馬步,當場倒下了十來個。
第二天,立刻全都推說腳站不起來了,不敢參加了。
白煊呆呆的看著空蕩蕩的教習場,“都怪你。”
“紅纓衛本就是如此訓練。”
白煊擺出架子,瞪著她,“她們都是女孩子,訓練也要徐徐漸進,都弄怕了,誰還來啊?以后紅纓衛如何訓練要聽爺的,聽見嗎?”
墨竹斜睨他,一臉你打得過我嗎和我講條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