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盼著卞京狠狠心,慶王闔府死到海里,不就天下大吉了嗎?
省的日后成了禍害!
卞京淡淡道,“劉大人,你這太心急了一些。”
“學生知罪。”
劉柏先再次噗通跪下,腦袋砸在地上,砰砰作響。
卞京笑著道,“老夫一介白身,如此多禮,倒是讓老夫不知如何自處了。”
劉柏先恭恭敬敬的道,“學生行的乃是師禮。”
“劉大人,”
韋一山親自把他扶起,笑著道,“再這么磕下去,你受得了,這地板可受不了,你我以后既然是同僚,自然是以誠相待,何必在意這些禮節?”
將楨聽著韋一山的話覺著好玩,不禁啞然失笑道,“正是如此,正經話都沒說幾句呢,光行這些虛禮了,大家都在這么忙,還是務實一點比較好。”
“二位說的是。”
劉柏先站起身拱手道。
卞京道,“劉大人,這慶王那邊,還是要勞煩你多盯著,這可是一只大肥豬,讓其隨便走了,未免太可惜了。”
都是自己人,他說話也是沒什么顧忌了。
劉柏先道,“老師放心,學生早已派人盯守,保證不會出什么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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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頡走進來,遞上一張紙條,韋一山接過,親手交到了卞京的手里。
卞京展開,認真看了一眼,然后嘆氣道,“雍王連同晉王起兵了,想不到會如此著急。”
劉柏先和馬頡一臉驚駭。
將楨面無表情。
韋一山卻是直接跪在地上,對著卞京道,“還請先生下決斷!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劉柏先和馬頡等人也趕忙跟著跪下。
至于為什么跪下?
他們哪里知道!
習慣使然罷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卞京捋著胡須道,“想必此刻王爺也該收到了,依你之見,王爺與善琦大人當如何決斷?”
韋一山毫不猶豫道,“自然是兵發永安,進都城勤王!”
劉柏先和馬頡、姜毅等人面面相覷,震驚的完全說不出話來。
“為何有此言?”
卞京笑著問。
韋一山毫不諱言道,“我三和與雍王自當勢不兩立,而且據說王爺生母貴妃娘娘尚在宮中,為了娘娘的安危,自當進都城!”
“不錯,”
卞京滿意的點點頭,“在學堂之時,你便是聰明過人,如今卻愈發伶俐了。
王爺乃是慈悲為懷,自然不愿意輕造殺戮,可老夫相信,為了天下蒼生,王爺最后一定會進都城。”
即使這位和王爺有點優柔寡斷,但是,他相信有善琦等人規勸,王爺也會做最后的決定。
韋一山激動的道,“既然如此,我等不如先做好準備,省的到時候王爺的命令下來,我等又過于倉促。”
卞京沉聲道,“給沈初去信,整頓軍馬,一旦王爺的命令下來,可以直接過楚州、入永安。
再給紀卓去信,見到南陵王的人馬不必再相讓,江南之地,我等勢在必得!”
“老師!”
劉柏先終于不淡定了,“豫州領軍的乃是梅靜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