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卻見鶯娘已經到了障礙跑的起點:“我先試試。”
徐義真不是帶他們來玩的,偏偏一個個玩的相當起勁,就是徐義后來也又跑了一次。
“主公,這是鍛體之術?”
申屠跑了兩次后,就再沒有繼續,而是像陷入深思一般。
“算是吧,感覺如何?”
“主公,末將在軍中也曾聽聞過鍛體之術,劉備的白耳軍,高順的陷陣營,曹操的虎豹騎,陳慶的背嵬軍等等,都是因為有獨家的鍛體之術才有了縱橫天下的成就。”
“主公,這不應該珍藏嗎?這般公之于眾······”
“申屠,此鍛體之術將用于新軍。”
徐義可不知道什么是鍛體之術,這只是后世軍營訓練的設施。這時候聽申屠說這鍛體之術居然有這么大的名頭,自己就有點后悔了。
虧了,虧大了,若真的可以作為不傳之秘的話,就這樣顯擺出來,確實有點虧大了。關鍵是,徐義準備拿這個作為新軍將士入營的考核辦法。
通過考核了還好說,那些通不過的呢?是不是就會帶著對這些設施的認知,然后在所有的軍伍中推開?
其他的還好說,徐義擔心那范陽軍、平盧、河東軍,那將會是安史之亂的主力軍,總不能教會徒弟讓他來對自己這個師父作戰吧。
這叫一個糾結。
應該是有效的,還是效果相當明顯,就看鶯娘來回不停的跑動著,就知道這對于武技的促進作用很明顯。
徐義這時候卻呆坐在旁邊的棚子里,心里不知道想啥,有點難以決斷了。
“主公,信安王和廣平公在營區外······”
徐清很明確自己的位置,那就是管家,并沒有去體會那些設施,一直守在徐義身邊。
營區外的軍卒跑過來稟報,徐清猶豫了幾下,還是告訴了徐義。鍛體之術是不是外露,需要主公做主······徐清也很舍不得。
徐清甚至在想,是不是從東都讓趙仲漢調些自己人來守著這里。
徐義聽到徐清的話,沒動。
“族叔,侄兒絕對沒有跟任何人說起過!”
這時候徐思順跪下了。徐義的不動聲色,徐思順以為是懷疑他泄露了行蹤。當徐思順知道這是秘而不傳的鍛體之術時,本來還覺得自己已經得到了族叔的信任,誰曾想這時候廣平公居然來了。
僅僅是信安王,肯定不礙他的事,有廣平公,他徐思順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呀!
“沒你事。去吧信安王和廣平公請進來吧。”
確實跟徐思順無關,否則鶯娘會知會自己的。雖然徐義已經接受了徐思順,鶯娘和徐風、徐云一直在監視著徐思順。
來的不止是信安王和廣平公,浩浩蕩蕩得有幾十人,都還是全副武裝。
“小子,現在老夫見你都不容易······”
“信安王,是小子的錯,有點忙糊涂了。這幾日定下了一些事,小子就有空閑了。”
“知道你現在的情況。說說吧,今日這是來驗收?老夫看這邊還需要些時日。”
信安王跟徐義還是一如既往,而廣平公程伯獻卻似乎有點尷尬。簡單的寒暄,姿態放的很低。
不好說算不算坑了徐義一把,肯定是沒想到徐義現在在大盛能火熱到這般程度。程伯獻自覺不地道了,這才硬拉著信安王來見徐義。
說起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這些天程伯獻一直在打聽徐義的動向,幾次求見信安王,都被信安王拒絕了。
這一次,程伯獻得知徐義出城到細柳營,便死乞白賴的硬拉著李煒來了。出了長安,哪怕是自己被駁了面子,也比在長安城里丟人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