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父也沒有賣關子:“各位鄉親,大家都是一直在租我家的田地,從來沒有拖欠過租金,我們的合作關系一直很好。”
“是呀,我們可都是一直按時交租金的。”
“可是今年的租金不是已經交了嗎?”
大家七嘴八舌的說著,都以為花父來著是說租子的事的。
花父:“安靜,大家安靜。”花父等大家都安靜了才開口說:“這次來不是因為租子,我今天將大家召集過了是因為我想賣地。”
“賣地”兩個字打的大家措不及防,一時之間院中鴉鵲無聲。
花父:“大家都是種田的老手,又租了我家的地十來年,我也相信大家的人品,所以這次賣地是先問的你們。”
“那不知您一畝地賣多少兩。”開口的是趙鐵牛,趙鐵牛家是村里的富戶,今年年初的時候蓋上了青磚大瓦房,他問這個問題應該是想買地。
“上等水田一畝是十五兩,但大家都這么多年了,所以我給出的價格是十四兩一畝。”
花父看著大家又道:“大家可以回家跟家里人商量商量,要是想買的后天巳時初到鎮上的衙門處等我。當然要是不想買的還可以租,租金就給鎮上花家小館里的馮掌柜。”
花父說完后就騎上馬回到鎮里去處理別的事了。
當天晚上趙家村幾戶人家里都不約而同的討論著關于買地的事情,那么究竟有幾戶人家會買呢那就只能等到后天才知道了。
花父回到鎮里之后去了花潯上學的學堂,向堂里的先生說明自家要搬走的事情,并希望先生能寫一封手書,方便將來到了京城也好找學堂。
大禹朝不知從什么時候起,當有學子從一個學院到另一學院學習時不管是轉學院學習還是忘更高的學院學習都需要一封之前學院的或是老師或是院長的親筆信,才可以在新學院入院學習。
當然也有例外除非是你足夠優秀到讓人忽略親筆信,或者是之前所言參加秋闈的第六十到一百名進入國子監不需要。
葉夫子是教授花潯的夫子,聽到花潯父親所言當機立斷就寫了信交給花父,然后說:“花潯這孩子很聰明也很勤奮,假以時日一定會是棟梁之材。”
花父接過信,謝過葉夫子:“多謝先生,先生知識淵博才華橫溢,小兒多虧先生教導才勉強聰明。望先生多保重身體,我這就走了。”
花父拿了信就回家了,這封信還是很重要的,還是先拿回家讓筱晴保管好吧,免得我來回跑再弄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