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啊弗蘭基。”陸修笑道。
弗蘭基深知陸修是怎樣的人,別看他現在和自己關系不錯的樣子,時常來這里喝喝茶,但其實肚子里黑的一逼,一天到晚盤算的絕對是別的事情,而且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前一陣子你身邊不是經常有個戴面具的人嗎?最近怎么沒看到他?”
聽說就是那個戴面具的人在蝎子幫大戰時干掉了蝎子幫的王牌,也是一個不得了的狠角色,似乎是陸修請來的幫手,不過最近很少看到了。
“她?她很忙的,當然走了。”
陸修拉開椅子坐下,手熟練地伸進身邊柳夕月的褲兜里掏出了一包巧克力。
“小修,我和弗蘭基先說幾句。”柳夕月開口道。
“好的。”
于是弗蘭基便看見對方丟過來幾張文件。
弗蘭基一臉狐疑地拿起,看了一遍,上面是最近鬣狗幫的情況。
“啥意思?”
“上面的字沒看到嗎?有很多人從我們的地盤遷走了。你沒看到我們的收入都赤字了嗎?”柳夕月表情雖然沒什么變化,但語氣顯示出她把談話對象當做一個白癡。
“是嗎?那還真是很嚴重的問題啊!”弗蘭基小心翼翼道。
不知從何開始,他開始怕這個女人了,如果表現得太蠢的話,在她面前就能加深自己很蠢的這個印象,長此以往就會對自己的能力和智力產生極為強烈的質疑,嚴重影響自己的信心。
所以有時候,不懂裝懂比較好。
不過弗蘭基很疑惑陸修為什么這么長時間呆在柳夕月身邊,難道沒有受到自信心的摧殘嗎?
“既然你明白了,那就知道怎么做了吧?即使不知道也沒關系,我后面寫了,按照上面的做吧。”
“哦,我知道怎么做的。”
弗蘭基克制馬上翻頁的**,故作輕松地聳了聳肩。
這么貼心,后面還有指示,希望是那種傻瓜指南,那就什么都不用想了,弗蘭基心里默默想著。
說完這個柳夕月就大步流星地離開了,她走路像帶著一陣風似的,帶著一股凌厲的氛圍,在她身邊做事的人都有一個共感,那就是即使想偷懶,在她身邊站上一會兒就會不知不覺認真干活。
弗蘭基目送柳夕月離開,正打算翻頁看后面的指示,手里那疊紙就被陸修拿走了,身為鬣狗幫的名義老大,他感覺自己真實一點尊嚴和地位都沒有,還不如回武斗組做老大呢。
“哦,原來是這個原因,怪不得夕月姐會來找你。看你有的忙了,那么好好干吧。”
“喂喂喂,你這是把我當做打工仔嗎?”弗蘭基有氣無力道。
自從柳夕月和陸修掌權后,鬣狗幫這個暴力組織變了,逐漸有種變文明的趨勢,規則越來越多,隨心所欲越來越少,不像是惡勢力反倒像是一個公司,每個人都是苦逼的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