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俏知道自己的借口很蹩腳,所以說完后就緊張地看向高培。
果然,只見高培很是怪異地看著花俏,好像她說了什么搞笑的事一樣。
高培很肯定地告訴花俏:“不可以!”
他們吉總一天二十四小時,工作時間起碼有十六小時,那么忙怎么可能接受一個普通高中生的暑假社會實踐采訪。
就算吉總不忙,那也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誰想采訪就能采訪的。
除非是吉總的親生女兒要求,吉總可能會答應。
花俏是吉總的女兒嗎?不是!
況且吉總也沒有女兒,吉總可是單身王老五。
作為吉總的秘書,她自然不會拿這種毫無可能的事情去打擾吉總。
所以她只能拒絕花俏。
對于高培的反應,花俏也有預料,只是沒想到高培會回絕的這么直接和肯定。
好吧,她也覺得這個要求很無理。
花俏有些失落地朝高培笑了笑:“打擾你了,那我先走了。”
高培彎了彎嘴唇以回應。
花俏便轉了身,她深吸一口氣,決定到外面去蹲守,吉......
對了,吉總叫什么名字?這個總可以問吧。
于是她立刻停了下來轉身,“高姐姐,......”
“花俏。”
誰知高培也正好叫住了花俏,二人同時出聲。
高培笑了下,道:“你先說。”
花俏問道:“高姐姐,你們吉總叫什么名字?我可以知道他的名字嗎?”
高培想了下便答應了,吉總的名字并不是什么機密,其實稍微查一下就能知道,而且她剛剛毫不猶豫的拒絕了花俏,花俏也沒有什么怨言,很利落地就放棄離開,讓她忍不住想要彌補一二。
“我們吉總叫吉成亥,成功的成,乙亥年的亥。”
花俏聽了心頭一震,周承海、吉成亥。周里面的字就是吉,承海和成亥,讀音幾乎相同。
這是巧合嗎?
她壓下心里的驚濤駭浪,又問:“你們吉總今年多少歲了?”
高培好笑地打量了一下花俏的神情,她的神情此時好像在問一個很緊張的問題。
“你怎么這么關心我們吉總?花俏,要是不能告訴我實話就不要說。”其實剛才她喊住花俏就想問問花俏的真實目的。
說什么暑期實踐,騙三歲小孩還差不多。
作為總經理秘書的她如果相信了,那就不是合格的秘書。
花俏頓了頓,還是搖頭了。
關于周承海的事情,自然不好告訴高培,說出來那就話長了,高培不一定有時間和興趣聽,而且她什么也不確定,只是個猜測,更不好告訴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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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她還是到外面去蹲守吧,總能見到那個吉總。
“謝謝你了,我走了。”
看著花俏再次轉身離開,高培望了望天,這小孩可真是實在,不讓說假話還真就不問了。
她只好再次開口:“花俏,我們吉總今年四十歲。”
花俏趕緊回頭朝高培致謝,高培揮揮手,“我上去工作了。”就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