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個嘍,撐門面的嘛。”
“我說小房,你他娘的不會是打算在交州這兒貓著吧?”
“在家里上班也是上班,在伊地上班也是上班,都一樣個嘛。”
“少年白”只是干笑,卻是避重就輕。
劉澈也沒有多問,輕笑一聲,繼續噸噸噸灌酒,灌了一氣,又從褲兜里摸出來一只包著的雞腿。
這雞腿肥大不說,還帶著醬油色,色香味俱全,撕扯了一通之后,車子一拐彎,就看到了學生們的游行隊伍。
抄起望遠鏡,劉澈瞄了兩眼,覺得這交州大學的游行隊伍,還真是不錯,挺專業的,沒有像以前那種第一次搞就亂糟糟打成一團的。
看向領頭的之后,劉澈一口雞腿差點噎住!
“臥槽!臥槽!這孩子!臥槽!怎么會是這孩子?!臥槽!臥槽了這孩子!”
“……”
“臥槽!這他娘的誰能想到啊!”
“……”
劉澈震驚不已,他看到了什么?
再拿起望遠鏡,再仔細看看。
“臥槽?!是這孩子啊臥槽!”
“……”
小房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臥槽了。
“小房,不可能聽那些老王八蛋的,你可不能犯渾啊。你要是做了這孩子,現在沒事兒,以后都有事兒。”
“劉哥,話詳細一點嘍。”
“這孩子叫阿才,老家殺龍港賣豬肉的。這不算啥,但這孩子跟我兄弟混,我兄弟現在是北蒼省的大考狀頭,將來起碼也是個州長高官,你要是弄死了這孩子,這不是跟我兄弟結仇嘛。就你這實力,將來撐死了,也就是宋平縣副縣長退休,你能跟人家耗?你可別作死啊。”
“哇嚓!真個假個?!”
“老子還跟真的假的?這他媽就是真的!比真金還真!臥槽,這事兒得換個路子。一會兒是你帶隊嗎?”
小房連連點頭。
“那就成了,一會兒把水噴出水花水霧來,完了呢,你帶人把領頭的給綁了,記得是活口,藏消防局的車里帶走。”
“劉哥!伊個能做?”
“能,怎么不能?!你他媽得結個善緣,我跟你說,之前我還沒怎么咂摸過味兒來,現在尋思著,就算馮家人要跟誰斗法,但那都是前戲。往后誰來煽風點火,誰來推波助瀾,別說是馮家人,四大家族一起上,再加什么張家錢家陸家,那都不好使。亂黨這不趁機來一下,那還是人嗎?”
“……”
小房一聽這個,當時就慌了。
“你也別怕,你偷偷藏了這么個人,那你手下的弟兄,跟你也是一條船的。就你們消防局,你敢說沒有兩個亂黨的人?這消息傳到亂黨耳中,你也是值得拉攏之人,懂了嗎?至少這亂黨的生意,你就能做啊。”
“……”
“你別這樣看,你當老庫的水利公司就干凈?都他媽出來賣的,誰瞧不起誰啊。”
“……”
“聽我的一準兒沒錯,我劉澈說話那是一個唾沫一個釘。”
說罷,劉澈拍了拍肚腩,然后道,“就現在這行情,小房,不是我多嘴,你與其琢磨交州眼門跟前的事兒,你倒不如趕緊聯系一下老家。江西緊挨著嶺南,‘武廣線’的東線,就是走南昌,這事兒影響不會小。”
“劉哥,我不敢啊。”
“臥槽尼瑪的,你姓房啊,你他媽祖上把皇帝家的閨女摁在地上打,你他媽倒是給點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