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書!學生在。”
蘇晏從人群中出來,茫然的看著沈安。
沈安說道:“帶著大家伙跑起來,這里不夠寬,出去跑,沿著橫街往西邊跑,一直跑到城墻下再回來。”
學生們一陣騷動,沈安微笑道:“沒跑完的當日不用上課,什么時候跑完了,什么時候再回來上課。”
這個太毒了吧!
剛才學生們都在想敷衍了事,可跑不完的就不能上課,一下就堵住了所有的漏洞。
“至于你們……”
沈安看著那十余人說道:“都回家去吧。”
“說書,回家……回家作甚?”
一個學生不解的問道。
沈安淡淡的道:“從現在起,你等就不是國子監的人了,自己回家去,家里不會有人強迫你們練什么拳法和刀法,更不會讓你們學習什么雜學。”
我不是你們的爹,你們愛怎么就怎么,管我屁事!只是國子監卻容不得你們了。
郭謙愕然道:“待詔,此事……再商議吧!”
沈安看了他一眼,問道:“不妥?那我就去太學那邊。”
這十余人一看就是優越感比較強烈的,比較鄙視武人,而且對雜學壓根就是不屑一顧。這樣的學生學的越多,那就越是禍害!
而且在這個時候也需要殺雞儆猴,這十余人就是雞了。
他才將得了在太學任意施為的特權,郭謙哪里敢說不妥,否則沈安轉身就會去太學,然后重起爐灶。
“說書,為何?”
“說書,我等犯了什么錯?”
“為何要開除我們?”
“……”
那十多個學生圍攏了過來,有些氣勢洶洶的討說法。
沈安微微皺眉道:“我樂意。”
臥槽!
這人竟然是這樣?
連個說法都不給我們!
太過分了吧!
這些學生頓時就怒了,可沈安壓根沒搭理他們,就沖著看呆了的蘇晏吼道:“還等什么?等上菜呢!”
蘇晏一急就狂奔而去,身后的學生們緊緊跟上,一時間亂作一團。
“不錯。”
沈安違心的夸贊了一句,然后對郭謙說道:“祭酒,我家里還有事,就先回去了。太學那邊照著這邊的規矩做,想來大家都不會錯的吧?”
太學的領導就是國子監,這個安排沒錯。
這人定下規矩就跑了,說家里有事,可誰不知道你沈安整日在家就是帶妹妹,有屁的事!
可郭謙卻管不了他,只得笑著應了。
這時一個男子從后面來了,急匆匆的對沈安說了些什么。
沈安轉身而去,那十多個學生想追上來,陳洛回身獰笑了一下,嚇得他們咬著手指頭止步不前。
他們都呆呆的看著沈安遠去,直至聽到了陳本的牢騷。
“官家的意思是太學那邊他管著,可他卻直接走國子監,通過咱們來管太學。祭酒,這是懂規矩,可這規矩卻是他定的,氣人啊!”
郭謙嘆道:“官家現在不好封他的官,所以就扔過來折騰,他只要不是鬧得太過,官家也不會管。而且學生們弱不禁風總是不好,操練一番,以后就算是上了考場也比別人多些精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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