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戴口罩的時候,發現口罩還有保暖作用,甚至對鼻炎有緩解作用。
于是超過百分之七十的人習慣了戴口罩,感冒的人少了一大截。
沒有疫情的時候,一到冬季就許多大人和孩子去醫院,感冒,靜脈點滴注射。
有了疫情,感冒的人數量急劇下降。
開門診的都說了,日子難過嘍!
一般過來打點滴的都是不戴口罩,或者說戴口罩把鼻子露出來的。
有的人是覺得呼吸困難,露出鼻子,有的則是表現個性,我戴口罩只無奈,我露鼻子屬于抗爭。
所以就診感冒的人,多數都是這種露鼻子的,甚至被疫情傳染的也是這種。
“呵呵呵!”李易想著忍不住笑出聲,趕緊收斂:“主要是場地,我也沒指望寺里賺錢。”
“不賺錢老夫信,你會放著不用?”宋璟追問。
“廟會,場地就提供表演,之后會安排民間藝術,就是梨園那樣的人演出。包括很多種形式,我之后會拿出來。”
李易倒是不隱瞞,他就想辦廟會。
之后他會拿出來黃梅戲、京劇等等戲曲節目,包括二人轉、話劇、歌劇……
“如此甚好。”宋璟不是太明白,只認為提供個像梨園的人表演的舞臺。
李易想了想,突然扯嗓子唱:“唱山歌嘞~這邊~唱來~那邊‘活’~~啊~~那邊‘活’。”
宋璟:“……”
“唱山歌哎~~~東邊唱來西邊‘活’,西邊‘活’,春江好是……”小機器人們齊唱。
“老宋,就是各種表演藝術,在廟會中體現,百姓喜歡這種。你比如我換一個,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呦~~”
李易說著突然又唱了,這不過共鳴的位置不一樣。
一部分小機器人們立即:“為什~么旁~邊~沒有~云~彩~呦……”
另一部分小機器人二部輪唱:“云~彩~呦~~~~”
宋璟一瞬間感覺心情敞亮了,他看小機器人,你們怎么可以這樣?我院子里只有一個,能不能多推幾個回去?
“看,即便是在寺觀,大家說得也是廟會。為什么不說是寺會和觀會?因為百姓心中有敬畏,華夏文明有正位。”
李易與宋璟討論意識形態問題,這個宰輔必須要會的。
百姓一說就是廟會、社戲,哪怕用的場地是寺和觀。
廟是拜鬼的,也鬼也是鬼,自己祖先的靈魂依舊是鬼。
社是場地的問題,是一種演化過來的祭祀簡單闡述。
如他所唱的敖包相會,敖包是一個大的、明顯的指路標記,這叫敖包。
就跟開車在高速公路上的哪一個去其他地方的路口一樣,有標記,敖包。
大家得找到這個地方,才方便去下一個地方,不然草原那么大,我又沒有衛星定位系統,我走錯了怎么辦?
趕路的人未必是一撥,也不可能都是從一個方向過來。
敖包就是服務區,過來休息,順便按照箭頭指示去往。
敖包相會的歌呢,取材于地方民族。
就是男男女女的不同部落,大家需要趕路,甚至買賣,哎,就在這里吧。
屬于不同隊伍和部族的男人和女人在這里相遇,他們又不能說加個好友什么的以后多多接觸。
珍惜這一刻,唱唱歌、跳跳舞,篝火照耀下,夜色美,人更美。
這就是敖包相會,從各個地方趕路的人到同一個服務區,趕緊的男女說說話、聊聊天啥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