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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德要知道他二哥此刻的想法,一定大叫冤枉。
他挑人向來只看名字,不問性格。況且給他二哥送去的可都是“橙名武將”,真正的“SSR”,咋還挑三揀四的?
當然了,活生生的人與不會動的卡牌畢竟是不同的,能“自動”去做“任務”、刷“副本”,但有時也會出點“BUG”,叫人頭大。
“殿下,某請領一營兵馬前去策應,叫他們三個即刻回來請罪!”
大戰將落的原野上,半身污血的秦瓊橫穿戰場,自李世民馬前翻身跪倒,臉色擔憂。
倒不全然是擔心某個姓羅的小老弟會觸怒上官,畢竟那貨這種“前科”多不勝數,鞭子挨多了也就習慣了。他是怕萬一薛舉再殺個回馬槍,滅了他們三個,那可就尷尬了。
不過李世民只猶豫了半刻,卻是擺了擺手,給出了一個完全不同的方案:“叔寶,寡人現命你總領騎軍,即刻換裝,馬不停歇的追上去,不給那薛舉以喘息之機!將他趕去折墌城,困死在城內!”
“大王三思!”
“殿下且慢!”
左右頓有驚呼傳來,扭頭就見屈突通與李靖聯袂跑來,旁邊還跟著灰頭土臉的劉文靜與殷嶠等人,就連城內的李安遠與劉弘基也都著人攙著前來拜見。
剛剛開口制止的,便是劉文靜與屈突通。
前者是覺得大伙打了一天,已是強弩之末,這個時候實在不能意氣用事,當以修整為要。至于后者,純粹是覺得薛舉也是個不好惹的,秦瓊只帶騎兵去不夠穩妥,叫他去還差不多。
要說李世民被稱為“天可汗”,在歷史上留下那么濃墨重彩的一筆,叫后人津津樂道,憑借的可不是“貞觀盛世”,更不是赫赫武功,而是他善納諫言,不嫉妒猜忌臣子,能聽得進去不同的意見。
但這種性格是多種歷史因素直接或間接促成的,他現在可沒這種好脾氣。
何況眼下他計策得成,正是自信的時候,聞言便也不看劉文靜那“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的表情,冷笑道:“薛舉只引數千殘兵狼狽而逃,還能翻起什么風浪!爾等大軍不宜妄動,某另有安排!叔寶還不快去?”
“喏!”
秦瓊轉身便走,很快,還在收攏潰兵的各路騎兵便在號令下集結,“哐啷啷”的卸下一層外甲,補充了箭支,向東奔襲而去。
馬蹄聲漸落,留下大部隊打掃戰場,清點戰損,李世民這邊卻是招了屈突通等將領,直接就尋了快草地坐下,講解起了后續布置。
淺水原看似是雙方決戰,最終以李世民的勝利而告終,但這對李唐而言,不過是在大局之上推進了一個點罷了。針對隴西的進兵,才剛剛開始。
“某來時,已命柴總管進兵天水,截斷敵軍歸路,同時令竇軌自南佯攻,引隴西境內殘敵勢力的注意。眼下敵首左右難顧,不足為懼,然北面還有李軌虎視眈眈,不可不防!”
李世民在身前展開一張皺巴巴的輿圖,單指點著石門的位置,扭頭對屈突通道:“大將軍還能戰否?”
此時差不多已然明白他全盤計劃的屈突通聞言,便咧開一嘴白牙,扶著胡子笑道:“殿下,兒郎們今日只做防御,力氣都還沒使過呢!殿下只管下令便是,某連夜便率軍北進,絕不叫那偽涼得了便宜!”
“無須如此,那石門還有偽秦兵馬駐守,一時倒也無虞,只是須要防備他們投了李軌。”
前者頓了頓,抬頭環視了一圈戰場,便道:“寡人許你暫歇一晚,傷損的士卒由李靖給你補齊。寡人再給你三萬降兵,補足五萬之數。明日天一亮,便北進平涼!”
“喏!”
屈突通一臉嚴肅,抱拳領命。而其余諸如劉文靜等人,則是眼巴巴的欲言又止,就差詢問他們干點啥了。
這其實是不用問的,因為還剩下的活很明顯。
李世民心說,叫你們來是干啥吃的,到現在還沒點碧樹么?
清點戰損、分派俘虜、督運糧草輜重唄!
當然了,首要的,自然還是得找眾人之中文采最好的,先給老李寫上一封報捷奏表回去,好叫親爸爸高興高興。
不過彼時的老李,即便知道了西北大捷,怕也難高興得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