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潔轉身對呂傾城說道:“這事我會給公子一個交代的,這狗奴才是肖家的奴才,我不能越俎代庖直接處理。
但請公子放心,這事讓我遇到了,就不會坐視不理,敢問公子所在?
等事情處理好了之后,我定讓他家主子帶著他們上門給公子賠罪。”
肖家靠著夢家,沒有夢家,他肖家什么也不是。她是夢家嫡出大小姐,她的話語,肖家不敢不聽。
呂傾城倒是對夢潔印象不錯,這姑娘看起來是個是非分明的,而且她的身份應該不低。
能夠輕易說出這番話,看起來不簡單。他們雖然不怕肖家,但如果交好能壓得住肖家的人,貌似也不錯。
想到這里,呂傾城對夢潔拱手說道:“夢小姐,在下盤下了吉祥銀樓,打算把它改造成酒樓,如今正是住在那里。
事情相信夢小姐已經清楚了,賠不賠罪的無所謂,反正在下也沒什么損失。
在下就先告辭了,酒樓開張之日,歡迎夢小姐來在下的酒樓坐坐。”
夢潔屈膝回禮道:“恭敬不如從命,待公子酒樓開張之日,我定上門討杯水酒喝!”
呂傾城笑道:“恭候小姐大駕,那在下就找告辭了!”
夢潔點頭說道:“公子慢走!”
呂傾城帶著格丹他們離開,那馬兒不用人牽,自主跟在后面,馬兒是誰的,一目了然。
彭勇就是有兩張嘴,也不能再說這馬是他們肖府的,只能低下頭,避開夢潔的目光。
“冬兒,咱們肖府走一趟,我到要看看肖云龍是如何管教下人的。”
冬兒斜了彭勇一眼,跟著夢潔朝肖家走去。她早就看出肖大少爺在裝了,只是她人微言輕,說了也沒用。
如今小姐親眼所見,比她說出來有用多了。還敢跟她說什么,等小姐嫁過去后,就跟小姐要了她,抬她做姨娘。
呸!什么東西,誰稀罕當他姨娘?不就想讓自己幫他說好話嘛,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呂傾城發現她每次出門總能惹點事情出來,于是決定再也不出來了,專心忙酒樓的事情。
夢潔果然說話算話,第二日就帶著肖云龍上門請罪了。那肖云龍倒是長得一表人才,只是做事著實惡心人。
惺惺作態的將彭勇等人綁著送到呂傾城面前,故意當著夢潔的面,說是由她處置。
一邊呢,又讓彭勇等人背上背了一根荊棘條,來個古人所謂的負荊請罪了。
意思在明白不過,我的人都已經負荊請罪了,你再揪著不放,就過分了。
呂傾城對他的自作聰明毫無興趣,懲罰人,那是肖家的事情。她沒有什么損失,更不想做這個壞人。
而且她忙著呢,沒時間跟他們耗,直接表示沒事,并好言將兩人送到門外,轉身將門“砰”的關上。
夢潔二人一臉懵逼的看著緊閉的大門,想他二人,走到哪里都是被人捧著供著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