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學習他們如何用音樂跟他們的內容融合起來,比如旋律是怎么跟情緒相匹配的。具體能學到啥?真學不著,只能是自己去想目前這個階段適合我們國內觀眾的內容。”
“國外那些音樂專場,會發現他們可能甚至都不太好笑,會完全輸出價值觀,甚至整首歌就是要表達一個點,可能就一個梗。”
“但在國一檔定義搞笑的綜藝比賽上,必須要考慮現場的效果。我想要贏就得這樣,受到的爭議也接受,因為我知道自己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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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你平時情緒都還挺不錯,樂天的感覺,不是那種用悲劇內核來做喜劇的人?”
“平時情緒起伏不會很大,我是消解情緒能力特別強的人,比如說我這個演出還可以,或者我奪冠了,我可能就還行,過會兒就行。如果我生活中出現不開心的事,或者很生氣的負面情緒,也消解的很快。”
“所以你看我表演沒有太強的表達的**,會感覺很多演員需要單口這個舞臺去消解自我心中的負面情緒。但我更像幫你們消解情緒的,大家叫我人間攝像頭。”
“就是會抓住生活中的小情緒,擴散到所有我身邊的朋友們,想到你們怎么想。這也是我現階段的作品,未來也不一定。”
“如果從落筆到完成,一般就兩三天,但在落筆之前,我會想到底聊什么方向,方向能不能不斷推演,這個過程可能要五天。”
“在家里坐著什么都不做,然后推翻五個、十個。從工作到現在最痛苦的就是那幾天。一旦想出來就肯定能寫出來。可能是因為我喝過形式問題,找準這個點是很困難的。”
寧遠好奇道:“為什么節目之前沒有創作一些段子儲備起來?”
“說實話應該絕大部分演員節目里呈現的段子,都是在當期比賽前創作完成的。之前的老段子一定會有,但時間不同,沖擊力不同,寫出來的好壞真的不一樣。”
“沒有節目的壓力逼著壓根就不會寫,不是寫不出來,只想躺著。其實也在構思,但就是想不出來。可能是我個人性格問題,不到最后一刻真做不到。”
“之前我發過一條微博說我的人生如果沒有deadline……”
“就廢了!”
“最后一個問題。”寧遠笑道:“幾個評委最怕誰夸你?”
“李誕!”王勉二話不說道:“他說那9個人不配看喜劇,結果好多人特生氣,說我就是那9個人就討厭他。他也是開玩笑,是為綜藝效果,但有些觀眾會覺得被冒犯了。”
“我還發微博說接受所有的朋友覺得不好笑太正常了,現在網絡就是,你表達一個觀點,就害怕你的對立面去罵你,為什么要這樣呢?”
寧遠突然想起什么道:“記得大張偉想要跟你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