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欣賞江小白,回想起他面黃肌瘦的干癟模樣,便叫家仆準備些吃食,給江小白補充補充營養。
眼看江小白被帶去衙門,家仆回到莊園將此事告知張飛,張飛皺起眉頭,吳扒皮在涿縣的名聲很臭,仗著涿縣縣尉是其遠房表哥,平日里誰的面子都不給,橫行無忌,很是囂張。
縣尉,掌管涿縣的治安,負責征兵的老趙,就是其下屬。
“麻煩了。”
張飛用手撓著腦袋,在院子里來回踱步,想了半晌,他突然一拍腦門:“有辦法了!”
就在張飛絞盡腦汁想救江小白出虎口時,涿縣的縣衙里,江小白站在堂下,在他前方高處,案桌后面,涿縣縣丞和縣尉賈茂正低聲嘀咕著,看向江小白的目光帶著不善。
賈茂,是吳扒皮的表哥。
“江小白,你可知罪!”
驚堂木一拍,隨著涿縣縣丞的厲喝,場中的氣氛瞬時冷肅起來。
在江小花的眼里,堂中十幾個手握殺威棍的衙役,頓時變得兇神惡煞的,桌案后方則是閻王和判官。
小丫頭心生怯意,躲到江小白的身后,無處安放的小手,死死扯住兄長的衣角。
“別怕,我在。”
察覺到小姑娘緊張,江小白溫語安撫道,他的聲音很輕,卻是寒冬里的暖陽,驅散小姑娘心中的緊張。
“大膽,本官問話,爾竟敢無視!”
涿縣縣丞雙眼一瞪:“左右,把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拉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如此重的懲罰,就是成年人,不死也要重傷!
話落,堂中有兩個衙役持殺威棍,欲拿住江小白,江小白心念電轉,這小小的官衙困不住他,可他身邊的小丫頭手無縛雞之力,會有危險。
“大人,可否聽我一言。”江小白看向涿縣縣丞。
“不聽不聽,我不聽!”
涿縣縣丞壓根不給江小白說話的機會,堂下手持殺威棍的衙役,直接上前抓住江小白。
在場中眾人眼里,江小白就是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但下一刻,那兩個手持殺威棍的衙役愣住了,江小白站在那里,仿佛生根了般,二人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拉不動他絲毫。
“本來想好好的與你們交流,你們不給我機會啊!”
江小白看著涿縣縣丞,他淡淡的聲音卻有著令人發寒的氣勢。
涿縣縣丞是個文官,所以被唬住了,可涿縣縣尉卻是個狠人,賈茂面露兇相。
“都愣著干嘛,全都上,將這不知死活的小子亂棍打死!”
聞言,堂中的十幾個衙役全部動手,最先動手的,是那兩個已經在江小白身邊的衙役,這二人面露喜色,都搶著想在縣尉大人面前表現立功。
“近水樓臺先得月,這功勞是我的了!”
“小子,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得罪了縣尉還想活命!”
兩個衙役獰笑著,揮動手里的殺威棍,重重的向江小白打去,他們用盡了全力,若是挨著兩棍,江小白必死無疑。
“近水樓臺先得月,說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