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兩都沒有?那三千兩有吧!”楊永忻還想著做筆大的就可以退休了,現在只能降低預期,反正三千兩也不少了。
“三千也沒有。”
“那殿下有多少銀子。”楊永忻急的吐血,問道。
周玲回房翻箱倒柜,倒空錢袋,“還有七十七兩六文。”
“七十七……”楊永忻沒想到周玲會這么窮,“這……”
“滾吧!”登徒拎起楊永忻對著窗戶,一腳射了出去,“就是個江湖騙子。”
登徒從抬腳到射門,動作一氣呵成,看不出身體有任何不適。
“耳朵沒問題,手腳也沒問題。”周玲見到了想要的結果,“從今天起,你就來伺候本宮。”
“不可能。”登徒坐回原來的位置,化身思想者。
周玲追上灰頭土臉的楊永忻,砍價道:“楊博士請留步,兩千兩。”
“兩千兩……”楊永忻得了便宜開始賣乖,顫顫巍巍坐在地上討價道:“我這一身傷……”
周玲一錠銀子丟在地上,右手成爪抓著楊永忻的領口舉起:“本宮說兩千就是兩千,愛干干,不愛干滾!”
楊永忻就是個欺軟怕硬的騙子,被周玲嚇得連連點頭。
“這是定金,若是有效,治療結束后即刻付清。”周玲言罷,丟下楊永忻,轉身跳上屋頂監督道:“楞什么,現在就開始。”
楊永忻不敢耽誤,即刻返回房中,先用鐵鏈將登徒鎖在柱子上,開始奴隸教育第一課——奴隸思想教育。
“叫什么呀?”楊永忻帶著猥瑣的笑容問道。
登徒靠在柱子上呼呼大睡,不愿理會眼前這個猥瑣男。
“不回答要受到懲罰的哦。”楊永忻猥瑣的搓著手說道。
登徒仍舊沒有任何回應,鼾聲反而打的更響了。
“像你這樣的奴隸我見得多了,不出三天,我就把他們調教的聽話乖巧,我勸你最好乖乖配合,否則受盡皮肉之苦。”楊永忻扯著登徒的頭發,指著登徒鼻子警告道。
“還裝睡,調皮。”楊永忻抬手一巴掌扇在登徒臉上,登徒眼睛緩緩瞇開一條縫隙。
“醒了,記住,你是奴隸,奴隸的本分是……”
楊永忻話到一半,登徒全身發力,身上的鐵索瞬間崩斷,登徒捏著楊永忻的脖子,就像捏雞仔一樣,“是你打了我的臉?”
楊永忻憋紅了臉,無力無力的從嘴里擠出兩個字:“奴隸……”
周玲在屋頂聽到屋內一聲巨響,隨即見楊永忻歪著臉從窗戶飛了出來,與嘴里的半口牙一起摔在沙地上。
“嗚……污……我……”可能是因為被登徒一拳打掉了半口牙,說話漏風,支支吾吾不知在說什么。
“楊博士,治療不能停。”周玲從屋頂跳下,催促道。
“%&*¥#……”楊永忻哭著趴在地上起不來,嘴里念念叨叨,聽不出個個數。
“來人,筆墨伺候。”周玲令人端來筆墨,擺在楊永忻面前,說不出來就寫。
楊永忻這輩子最后悔的事就算接了周玲這單活,既然接了,哭著也要做下去,否則就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