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園拒絕了,她知道這個無底洞自己一輩子也還不清。
“看你是個學生,外在條件不錯,我們也不想難為你,這樣吧,我們幫你接活,你掙到的錢咱們二八分。有個老板今晚一個人住酒店,你去陪他一晚。”
黑心的刁哥獰笑著在劉園的(__!__)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我給你的定價是包夜5000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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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你們這是逼良為C!”
劉園披頭散發地四處躲避著,想逃出虎口狼窩。
可惜一屋子的男人怎么會讓她得逞,剛跑到門口兒,就被馬仔·裘揪著頭發拖回來按在沙發上,以刁哥為首的那些人喪心病狂地撕爛了她的衣服,在將她XX之后,拍下了她最丑陋的樣子。
當天晚上,劉園被洗干凈,找了身衣裳,化了妝,馬仔·裘開車把她送進了一家酒店的客房。
房間里,等待她的是一個年過五十,大腹便便,肚皮長著大片黑毛的油膩男人。
第二天清晨5點,劉園被馬仔·裘帶走,開車送回了傳媒大學。
學校后門口林蔭路的僻靜處,裘哥靠邊停車,丟了一盒后悔藥給她,“這藥記得經常吃,下次自己買!”說完,數了10張鈔票,抽出500甩給了她。
劉園撿起散落身上的鈔票,猶豫了一下,嗓音沙啞怯懦地問了一句:“包夜5000,20%應該是1000才對。”
“次奧!”
裘哥翻了臉,用手里剩下的鈔票狠狠地扇著劉園的臉。
“你長不長腦子?老子是你經紀人,起早貪黑對你車接車送,把你像祖宗一樣供著,你他媽不應該孝敬孝敬老子嗎?難道讓老子白白給你打工,喝西北風?”
劉園不敢再說什么,把500塊錢塞進包包,慌慌張張地伸手去推車門。
“咔噠!”
車門落鎖。
裘哥獰笑著捏住劉園的下巴,把她的臉硬掰過來。
“你他媽倒提醒了我,我覺得給你當經紀人太虧了,你這婊子一沒眼色,二沒良心,老子不能對你太仁慈。”
不顧劉園的反抗,一張臭烘烘的大嘴巴貼近過來,裘哥像餓極了的野狗一樣把劉園推倒在車里給辦了……
“記住!手機24小時開機!今晚10點,老子在這兒接你,你要是敢不來,所有的照片都會出現在網上!滾吧!”
***
接下來的日子,劉園每天晚上都以照顧母親為名請假,晚出早歸。
裘哥開車帶著她游走于不同的酒店,送上不同男人的床。
有時就算沒有生意,也要被拖到刁哥的娛樂城當坐臺小姐,陪喝、陪唱、供形形色色的男人玩樂發泄。
在這段暗無天日的日子里,劉園也記不清楚自己到底被多少男人玩兒過,原本立志在娛樂圈干出一番事業的她,所有的未來都被那一萬塊錢的高利貸借款而葬送了。
那天中午,劉園接到電話,刁哥要陪一個重要客戶喝酒,劉園又被拉去陪酒,在包房現場一群lecher的注視下表演T一五,那些家伙夸她年青姿色不錯,身材也有料,酒喝到一半就被兩個猴急的老板拖進了房間。
那兩個男的很變態,劉園被虐得死去活來,凡是能被衣服遮蓋的地方,就沒有一塊好肉。
晚上熄燈前,劉園被送回了學校,喝得醉醺醺的她在宿舍樓前正遇到了晚自習下課歸來的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