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彥清痛苦的搖搖頭,看向十七歲的楊漢英,悲聲道:“主公,我等冤枉啊,主公就不能說句話嗎?”
楊漢英站起來,用寬大的袖子遮住臉,“老何,老羅,你們忠不忠心,本公年輕識淺,難以分辨。母親說你們忠,你們便是忠,母親說你們奸,你們便是奸。”
何彥清不敢相信的說道:“主公啊,主公才是播州的主人啊。主公!”
楊漢英猛的放下袖子,露出一張清俊而冷厲的臉,說道:“本公最敬佩的人,就是當今圣上!”
楊漢英露出一絲自豪之色,“本公兩年前去大都,圣上對本公說,當你難以分清某人是忠是奸,你就當他是奸!當你不知某人是聰明還是愚蠢,你就當他聰明!這是圣上的話,本公深以為然!”
何彥清嘆了口氣,他很清楚,自從主公從大都回來,就對大元皇帝崇拜至極。既然皇帝說了這樣的話,那主公是不會為自己等人說話了。
好個壽宴啊,想不到卻是鴻門宴。
忽然田茂酒杯一摔,一百多個家宮甲兵就沖了進來。
“大家不要驚慌!今日只拿八家反臣!其他一概無涉!”田茂說道。
一百多甲兵手持刀槍,將何彥清等人團團圍住。
何彥清看著再坐的楊氏族人,大聲喊道:“諸位族老!我等可是楊氏的忠臣吶!數百年了,我等何曾有過背叛之舉!各位族老就不能說句話么?”
田夫人冷笑道:“你們圖謀不軌,勾結反賊,就是到大都,那也是殺頭的罪名,還敢讓族老們替你們求情?你當他們都和你們一樣暗通反賊?”
她這話非常厲害,這話一開口,本來準備替他們求情的楊氏族人,也只能閉上嘴巴。
“來人!拿下!”田夫人厭惡的揮揮手。
何彥清等人面如死灰。他們很清楚,不能活了。
太夫人本來就恨他們,現在又認為自己等人暗中背叛,怎么可能會讓他們活命?
正在這時,忽然外面隱隱傳來喊殺聲,眾人頓時面面相覷,不知發生了什么。
怎么回事?
田夫人喝道:“安靜,肅聲!”
大殿里頓時安靜下來,就是甲兵們,也沒有立刻上前捉拿何彥清等人。
慢慢的,眾人的臉色都變了。
變得最難看的,是田夫人。
再也不會有錯,的確是喊殺聲,聽起來人數還不少。
家城已經攻入了敵人!
“你們…好大的膽子!”田夫人咬牙切齒的看著何彥清等人。她下意識的就認定,殺進來的叛軍,是八家將門的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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