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軍官瞬間感到死亡逼近,嚇得一哆嗦,慌亂道:“你要做什么?我是帝**人,你不可以隨意殺我,守城大人呢,守城大人在哪,我要見守城大人!”
駱青雯冷笑一聲:“這個時候就知道自己是帝**人了?目無軍紀,不聽調令,禍亂隊伍,每一樣都是死刑,我現在削去你肩上軍銜,以天子所賜寶劍,斬立決!”
她揚起劍來,突然目光一掃眾人,說道:“至于張安陵,貪污**,禍亂軍中,勾結暗裔,已經被我處以死刑,剛剛斬掉了。”
“咝!”
廣場上全是倒吸冷氣的聲音,上百張面孔,無不是驚恐震駭。
古曜的光芒暖洋洋的揮灑下來,照在大地上。但所有人都感到渾身冰冷,沒有一絲溫度。
他們覺得有些不真實,比魔種生物真的攻城了還不真實。
張安陵坐鎮不歸城三十二年,幾乎就是這里的皇帝,所有人都在他的淫威和規則下生存,這已經成了一種習慣和本能。
在他們的潛意識里,不歸城就等于是張安陵。
現在聽到張安陵被斬,有種極大的不真實感,本能的一下難以接受。
那名軍官更是剎那間魂飛魄散,聽到張安陵被處死,遠比聽見要殺自己還要震驚和恐慌。
他一下意識到,自己真的要死了,驚恐的大叫道:“不!我不信,守城大人怎么會死?我要見守城大人!”
“嗯,我這就是送你去見他呀。”
駱青雯淡淡說道,古琊劍揮斬下來,一道清冷的光輝在空中綻放光芒,隨后便是一道血光乍現。
那名軍官滿臉的呆滯,驚恐凝聚在臉上,半個身體往旁邊滑落下去,裂成了兩半。
廣場上更是噤若寒蟬,一絲聲音都沒有,只有巨大的恐懼在每個軍官心底冒出,涌遍全身。
最前排的幾名軍官身上,更是被濺了點點鮮血,一個個臉色慘白,抑制不住的顫抖。
“還有誰要走的嗎?我不嫌麻煩,一并送了。”
駱青雯持劍而立,目光掃過全場,每個被她盯著的人,都嚇得急忙低下頭,不敢與之對視。
廣場旁邊站著的是那幾名張家嫡系,原本是一副事不關己的看戲心態,此刻同樣被驚的說不出話,見駱青雯的目光掃來,也一個個嚇得低頭。
“大敵當前,希望大家能齊心協力,共克難關。”駱青雯收回目光,緩緩說道。
場內無人敢吭聲,靜可聞針。
駱青雯又道:“下面,我宣布幾條命令:一、所有軍官的家屬,全都遷到守城府邸旁邊的院子,由曹嵩派重兵保護,我想諸位這樣才能安心作戰,沒有后顧之憂。若是有誰不想作戰要離開的,我也不為難他,直接跟我說就行,我親自送你們全家上路。”
眾人一個個臉色大變。
駱青雯將他們的神情看在眼里,冷笑道:“之前張安陵在的時候,你們是什么鳥樣我不管,但現在我掌軍隊,你們做不到我想要的樣子,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所有人都被這股冷冽的殺罰果決震撼住了,就連曹嵩和張家弟子,都滿眼難以置信,想不到這傾城的容顏下,竟有如此霹靂手段和覺悟。
駱青雯又道:“二、曹嵩中尉升為上尉,做我的副將,戰后我會上報軍部,城內一切軍務調動,所有大小官員,都要受他節制和調遣,若有不從者,以違抗軍法處置,直接全家正法。”
眾人又是心頭一顫,豆大的冷汗從兩鬢滾落,心相這女人太惡毒了,所有罪行都直接連帶全家,這樣誰還敢不聽令?
曹嵩臉上一陣潮紅,溫熱的鮮血在體內涌動,不知多久沒有過這樣的亢奮感覺了,仿佛又回到了那戰火紛飛,激情燃燒的時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