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空氣中傳來猶如西瓜摔在堅硬石頭上發出的聲響,沖在最前面、跑得最快、叫得最歡的一只獵犬,腦袋上猛然炸起一團血花,它連哀鳴都來不及發出半聲,就一頭栽倒在地上。
年輕男人嘴角噙著那縷仿佛一切都不以為意,又仿佛什么都盡在眼中的微笑,不緊不慢地繼續向前走著。
一步,兩步,在年輕男人兩步踏下、第三步剛剛揚起時,西瓜摔碎的聲響再次揚起。沖在第二位的獵犬,腦袋上鮮血飛濺,那只獵犬發出一聲小動物般的哀鳴,一頭栽倒在地上。
年輕男人繼續不緊不慢地向前走著。
三步,四步,五步……
“啪!”
第三只獵犬一頭栽倒在地上,再也沒有了聲息。
最后一條獵犬已經沖到年輕男人面前不足十米的位置,只要它再用力飛跳,就能接觸到年輕男人,可是它卻猛然停住腳步,在慣性推動下,它連續在地上翻了幾個滾兒,就那么用最狼狽的動作,一路翻滾到年輕男人腳下,年輕男人右腳一抬,將它橫踢出三四米遠。
最后一條獵犬打著滾兒從地上跳起來,連回頭再看年輕男人一眼的勇氣都沒有,夾著尾巴一路逃回了它的狗窩。
馬魁的眼角在不停地狂跳,他現在才明白,自己弄出來的那支“別動隊”,在真正的強者面前,是多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