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他的年輕英俊鮮嫩可口,愛他的火辣強橫貪得無厭的索取和霸道,愛他的狠辣無情心硬如鐵,愛他的視女人如無物占有臣服女人如同家常便飯,愛他對有得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而沒有別的深耕價值的女人如同一次性的碗,吃飽了就可以隨意丟了,――這個男人就是天下天生的最優秀的騎士,而自己則是越來越心甘情愿的當他馬廊里一匹被馴服的烈馬。
瞧,這就是我單嬙看中的男人。
表面溫柔多情,實則無情無義,無可匹敵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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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北岸。
翟少白架起了天文望遠鏡,同時還拿著數碼攝像機。
然后貓著腰朝大江斜對岸邊的一對男女看去。
今天難得的風和日麗秋高氣爽,翟少白帶著一群狐朋狗友到江邊野炊。
在翟少白硬氣的重新考進復大以后,又重新加入了汽車社并且全票當選社長,他吸取了上次敗北被掃地出門的教訓,在學生會對社團名字進行了更換,改成了復大征野汽車愛好者天文社。
名字不再像以前那樣,只是充滿了銅臭味,而是加了一個科技高雅的附綴。
并且打出了一個口號,騎著野馬遠離喧囂而污濁的城市,到荒野凝望浩瀚深邃的天空,探尋宇宙的秘密,凈化自己的內心。
今天星空無云,難得的又是秋風不起,正是征野社晚上出來鬼混,喝酒狂歡吹牛比,然后再和自己的伴侶震一震的好時候,所以在翟少白發出社長邀請以后,有七八個社員響應他的號召,想法翹課出來鬼混。
此時翟少白突然發現在對面的江邊突然停了一輛白色的suv,而且還有一個小點坐在江邊,一時無聊就爬上自己這兩越野車的車頂,讓俞雨菲把一個大口徑的天文望遠鏡以及一個數碼攝像機遞給他,想要沒事兒窺探一下別人的隱私。
然后,在翟少白的微調鏡頭的項圈下,很快就清洗捕捉到了江對面的這個小點,只看了一眼,就沒忍住噗呲笑了出來。
“什么哈少白哥哥。”
也爬上車頂的俞雨菲看到翟少白笑得這么開心,不禁很好奇的躍躍欲試“讓我看看。”
“別看,少兒不宜。”
翟少白的嘴巴都快笑歪了,心里想著對面這哥們兒可真有情趣啊,荒郊野嶺的跑這么遠來架炮。
“什么呀,難道他們在玩兒少白哥哥,我屋里這樣的光盤有幾十盤,本子歐美老黑啥樣的沒見過,這又算啥”
俞雨菲一副老司機的模樣,興奮的用嬌軀擠開翟少白。
也貓著腰撅著臀去看,明著是一副專心致志看對面的事兒,可事實上卻是故意的用這種妖嬈的姿態來勾引翟少白。
好讓他受不了,今天晚上酒足飯飽仰望星空以后,就在車里把自己給震了
翟少白嫌棄的看了一眼俞雨菲干癟的腚,撇了撇嘴巴。
身上都沒有兩兩肉,就是臉蛋兒長得還行,身材是那種他不喜歡的薄瘦,他在游泳館見過她的胸脯,說是能當飛機場起飛降落飛機,真是一點都不冤枉她,那個被迫退學,uu看書現在在體院上學的鄭思斌的一個都能頂她兩個還要多
這樣的女人要是當自己的老婆,晚上睡覺都能煩死,一不小心都會認為自己的取向有問題,摟著自己的一個小老弟在一起睡覺了
翟少白年輕,長得有點陰柔的帥,復大學子,家里有錢,根本就不缺女人,尤其是那些自認為自己長得漂亮的女人,則是更容易被翟少白釣到手里把玩。
更別提他到迪廳,,酒吧,只要一砸錢,啥樣有胸有臀的漂亮女人不跟惡狗搶食一樣撲過來,隨著他的心意
所以,他對這個總想倒貼的俞雨菲,真的是沒有一點的興趣。
“少白哥哥,他倆的姿勢真是好惡心,面對面的抱著坐在一起,真是實在太惡心了沒事兒戴什么衛帽,專門找了個這個地方做事兒,不就是想以天為帳以地為席么”
俞雨菲看得津津有味兒,小嘴里嘖嘖有聲的議論著,突然遲疑了一下說道“我怎么看著他好眼熟,好像是趙長安呢,他是和誰偷情呢”
聽得翟少白的心里,猛地重重一跳,擠開俞雨菲,重新望向鏡頭里面這面對面相擁跨坐著的男女。
雖然看不到那個男人的面貌,然而只是看著那個男人的身材輪廓,憑著感覺就是簡直越看越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