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女道士好奇的看著司馬九,滿臉疑惑。
女道士身材高挑,滿頭金發,貌美如花,宛若妖魅般美麗動人,哪像道家之人,分明就是披著道袍、專魅惑人心的狐貍精。
這個女道士,司馬九在并州時見過。
那日,若不是她的出現,或許,司馬九已經去見天照大神了。
司馬九尷尬一笑,揮揮手,招呼道:“你好!”
“怎么又是你這個娘娘腔,白兔子要殺的人原來就是你?這下麻煩了,若是師妹小月月知道貧道助白兔子殺你,恐怕,這輩子,她都不會與貧道說話了。”金發女道士搖了搖頭,一臉無可奈何。
她身后的兩只人鳶已經追了上來,頃刻間,便與她斗在了一起。
她與兩只人鳶在空中翻滾游斗,她的皮鞭掃出勁風發出刺耳的嗚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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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兩只人鳶的身形卻異常靈活,避過皮鞭后,其中一只人鳶甚至抓住皮鞭,一口就咬了上去,另一只則直接撲向金發女道士的本體,兩只人鳶配合得無比精熟。
白兔子看到宇文愷后,面色變得陰沉。
然而,宇文愷則是笑容燦爛,只是,其神情卻有些羞澀。
白兔子知道,若論殘忍和暴虐,大興城中,無人能出宇文愷左右。
昔日,農家一堂數十人秘密潛入宇文老宅,自此之后,便再沒有人見過他們。
朝堂之上,原本也有不少反對宇文愷的人,只是,他們之后便不再反對,畢竟,死人是沒法反對的。
他們死樣百出,有人在睡夢中被開膛破肚,有人吃飯時突然七竅流血......
只是,在這些死狀背后,多少都有機關術的影子。
“你有兩個選擇,在這里讓我打死,然后,李淳風那老道士再來與老夫斗上一斗;或是乖乖離開。”宇文愷言語平淡,卻是霸氣十足。
白兔子臉上一陣青,一陣紅,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天沒有搭話。
此時,一只人鳶掃過金發女道士的肩膀,金發女道士單手伸出,抓住人鳶頸項,使出怪力,一把將人鳶頭朝下按在了屋頂瓦片上。
金發女道士的力量奇大,直接將屋頂砸出一個大洞。
司馬九暗暗咋舌,這也就是機關人鳶能安然無恙,若是血肉之軀被女道士這樣按在地上摩擦,非得渾身筋骨盡斷而亡。
“宇文大人,此女曾救過下官的命,能否就此停手。”司馬九見宇文愷擰起眉頭,似乎準備下死手,遂向宇文愷說道。
畢竟,金發女道士曾救過司馬九,并且,她還是小月月的師姐,自然,司馬九不希望與小月月的山門有仇怨。
“呵呵,小子,道家天宗鮮現于世,你竟然與他們也有緣分,實在是匪夷所思。也罷,孔道茂一向不重天下事,老夫也不愿意與他或他的徒弟糾纏。”
宇文愷輕輕點頭,口中喃喃念出什么。
霎時,那只被金發女道士暴力摔打的人鳶,搖了搖腦袋,飛到宇文愷身邊,居然發出孩童一般受委屈的咕咕聲。
而另一只人鳶則撲到勝邪的尸體上,旁若無人的啃食起來。
轉瞬間,勝邪已是血肉橫飛,巷道中,響起令人毛骨悚然的咕嚕咕嚕進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