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想，后世那么多的監控，信息控制等等手段，但是依然有那么多的間諜在不斷的運轉，而這個時代這些東西都沒有，想要隱藏起來太簡單了。
所以明月很快就弄清楚了賀莫咄的策略，之所以說他做了很多動作，是因為他的動作還很大，影響也很大，但是之所以說他沒有做，是因為這種動作更多的是一種宣傳。
準確的說是賀莫咄開始默許乃至暗中推動開始宣傳霍剛是長生天的化身這個消息，甚至很多關于大漢方面的消息謠言都開始在賀莫咄的部落里面擴散。
其實原本霍剛在西突厥這里就并不是毫無聲望，因為投靠霍剛的突厥人太多了，而這些突厥人雖然在投靠霍剛之后跟草原上面聯系的不太多了，但是也不是完全滅有。
因為有無數的商隊來往于大漢和大食以及西突厥之間，所以很多人都委托這些商隊送信，所以大漢的一切在西突厥并不算是秘密，這個時代的消息傳遞雖然很慢，但也不是完全沒有。
尤其是這樣像是關系到突厥人信仰的事情，傳遞的消息也是非常快的，更何況胡祿這些薩滿已經來過了這里，所以這些普通的突厥牧民原本就多少知道一些。
不過那個時候的賀莫咄是努力壓制這些消息，禁止這些消息隨便傳播，但是現在他主動開始傳播這些消息的時候，尤其是甚至不少人都說賀莫咄親自見過了霍剛首領，確認霍剛首領是長生天的化身這種謠言，很快賀莫咄的部落里面都相信了。
這個時期的人是愚昧的，連中原接收文化更多的漢人都很愚昧，更何況草原上面的這些牧民，突厥貴族在普通牧民的心里都是屬于長生天的代理人類似的地位，所以才會有各種各樣的貴族家族出現。
比如說后世蒙古時期大名鼎鼎的黃金家族就是如此，當這些突厥貴族都相信的時候，那么下面的牧民更是深信不疑。
知道這個消息的明月有些意外，說實話，她到時沒有想到賀莫咄會這么做，不管他是在表達自己的忠心，還是其他的原因，他這么做了，那意味著他以后想要反水的可能性幾乎就沒有了。
信仰這東西建立很容易，但是在建立了之后你想要消滅它，那就沒有那么容易了，除非你能夠展現一個更加強悍的神跡！否則的話，一切都很難處理。
但是賀莫咄這么做……顯然就是要的這個效果，至于他為什么這么做，很快明月就明白了。